今夜,似乎过于疲倦了。
皇帝走了半途,才有挥洒着汗水满脸惊惶的宫内宦奴抬着赶着马车跟上。
谁知皇帝解了马套,将拉车的马单独脱出,夹着一大团血腥气的被褥上了马。
一年轻宦官被晃了眼,闻到浓烈的血腥味,正对上大红褥子里掉出来的两只白脚,还以为是什么女鬼碎尸,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被折腾的头晕眼花,直觉告诉我情况不对,便没出声。一半的世界在黑暗里,火光暗淡,呼出的气化作白雾,让眼前的一切更加模糊。
哒哒哒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官道上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宿卫凌乱的脚步声,刀枪剑戟与铠甲摩擦碰撞声。
“皇帝……皇帝!”
颠簸持续了好一会,我回过来大声呼喊。
奈何是个倒栽葱的模样,什么也看不见,只胃部被颠的犯恶。
身子刚动,腰腿间被狠狠拍了一掌。
“闭嘴!”是冻结了掉冰碴子般的声音。
从未听此怒火,震人心脾,我把话咽了回去。
听说皇帝半夜带着宿卫出宫,赶去梁氏府邸,从那把那个让一众后宫妃嫔恨得牙痒痒的贱妇给带回了宫。
如今已经是封了良人的谢缨听闻此事,一大清早一口饭也吃不下去。
万般心绪压在心头,呕得人难受。
皇帝一时激愤将人带回了宫,没有品级没有先例也无处安置,便将人暂时搁在了自己平时办公休息的章德殿。
东汉帝王家所居宫殿主要含南北两宫,北宫为皇帝居所,南宫为皇帝子女的居所。北宫内又主要包含东宫、长秋宫、长信宫、永乐宫等宫殿。皇帝日常办事、朝议和起居的地方为东宫的德阳殿、章德殿等十数栋建筑组成的建筑群。掖庭、花园等则位于宫殿的北部。
这样直接将人带入了禁中,即使是皇帝也是十分出格的行为。
但当晚情况却有些复杂,一众人不知所云,也不敢在这种时候触皇帝霉头。
“你捅伤了他,剑上有毒?”
我卧在水池边上,身旁站着两个力气大的宫女压着我,而眼前的青年不顾被热水弄湿了衣服,正坐在对面清洗我的身子。
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只能看着他粗鲁的拿着帕子在我身上搓揉。
“叫人放开我,我再跟你说。”我憋了一肚子火气,碍于他双眼冒火要吃人的模样,心里觉得不好,忍着没发作。
皇帝瞪了我一眼,再次掰开我的腿,大手直接朝腿间摸去。
我心俱震,再也忍不住大叫着扭动身子:“放开我!别碰!你有病!王八蛋!”
“拿瓠来。”皇帝不为所动。
不远处候着的仆婢飞快退下,不一会抱着一个小盒子跑了过来。
我见他打开盒子,里面一堆造型怪的木制品。
他从中间拿出一个木头做的,表面光滑,像是拉细拉长的葫芦状的东西,将那窄得那头伸到了我腿中间。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放开!放……啊……!”
两个仆婢一左一右压着我的上身,皇帝则捉住我的脚腕将我下身抬起,浮出水面,将那个小葫芦插进刚遭过蹂躏的地方。这下,像是一个小漏斗。
“冷静点,朕帮你洗干净。”刘曜舀起水来,让温热的清水顺着开口处灌进去。
我浑身肌肉绷紧,骇得不断挣扎,被夹住的四肢处传来箍痛也顾不着,只卯足了劲躲避。
热水灌进来,慢慢的渗入小腹,带来阵阵热意,直到渐渐鼓胀。
待到满溢不出,小腹圆鼓,他才松了手,示意人把我身子拉高。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混浊的液体淌了出来。
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内心陡然升起一股愤怒与屈辱。
“你当我是什么?!你什么意思?!”
皇帝的手在身上抚摸,寻到一处痕迹,便用清水浇上洗净。
“朕不舒服。”他懒洋洋的瞪着我,“难不成,姐姐不想弄干净?想留着那家伙的种?”
“放你娘的屁!”我想也不想的骂到。
“呵,朕的母后早撒手人寰了。”皇帝不为所动。
就这样,翻来覆去把我涮干净后,我已经是身心俱疲。
这个夜晚本就是一番惊吓,待我被放到床上时,浑身都没力气,只想躺平。
“朕西征军的战事还没打完,”皇帝坐在床沿,翘着腿,手里把玩着刚才那个叫瓠的东西,“你给他的那一刀还下了毒,怎么办?”
“没有他你的仗就打不了吗?”我懒得看他,把头对着墙面,“你抓我进宫什么意思?让我回去。”
“你保证他的伤势不能恢复?你保证断了他的力?”皇帝伸手扒我,将我面对他。
“防身的剑是你给我的,有没有用你比我清楚!”我说,“当时说了需要他死要他活,下什么毒你来决定!你是没想到我敢下手,还是没想到他真的就为着赵睦那家子就不要你了非跑回来的?”
被说中心事的刘曜面色瞬间变黑,咬着牙腮帮子绷得紧紧的。
他像是想到什么,眉眼挑高,阴阳怪气的开口:“让他奸了,你不还是爽到了?不然怎么叫他失去防备挨了你这么一下。”
“嗡”得一声,我大脑理智那根弦崩断了。
骤然撑起身子,我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啪”的一声,打的人脸直接撇了过去。
“有娘生没娘养的狗东西,你治不了他还得靠老娘的逼治,冲女人撒什么气!”我早就看他不顺眼,此时热气往脑子上冲,气得眼冒金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
皇帝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因着一番毫不留情且侮辱性极强的斥骂,他顿时额冒青筋,气得当即站起身朝我扑了过来。
“咳…咳咳……”
“朕治不了他还治不了你了!?”皇帝理智也熔断了,“你们两个都耍朕,都欺负朕!”
我奋力挣扎,因喘不上气整张脸迅速憋红。
翻白眼的间隙,见着一张无耻大脸凑了上来,对着我像疯狗似的又啃又咬,手底下也不带停,撕扯我刚穿上身那一身薄薄的寝衣。
刚刚浴池的一番亵玩早就让他欲火焚身,愤怒似乎也加重了冲动,热血充斥着大脑撑得胯下发痛。
屋外,守着寝殿的郑众眼观鼻鼻观心,看着两个因为听到吵架而吓得匍匐在地不敢说话的仆婢,轻轻的叹了口气。
“走远点吧。一碗药灌哑了嗓子,还是没了一条命,自己选吧。”
“不要…你放开我……为什么…不…”
我大声尖叫着求救命,此时只恨之前不该把阿利克西欧斯和瑟琉斯都远远的赶去办事,只因不想被他俩见着我跟小皇帝翻云覆雨,从而找我霉头。
现下可好,先是梁陈来了大喊救命没人应,后是皇帝发疯大喊救命没人理。
下身洗的干干净净的,自然也是干涩的,皇帝这么一弄,我只得发出惨叫。
一番怒火倾泻而下,浑身都痛。
我抓着男人掐我的手,两腿抖如筛糠,眼前的世界被撞的颠三倒四。
因不愿意,打了他好几下,还差点把他小兄弟扭了。于是皇帝更气了,大手一挥,用床帐上垂挂的长巾将我捆个结实,翻手将我摁倒,脸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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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这两个家伙互撕瞒着朕!还拿朕当借口!
脚踩多船会有不稳的时候
为了维持平衡,女主赶走了二狗,结果又被另二只跳起撅翻
苏某:好累,不想再维持后宫平衡了,古代那些,狗皇帝到底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