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才不是那种人,也不需要…!”我恨恨得咬了一口他的肩膀,“我最讨厌……”
不行,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喘口气,看他望着我,俊脸上两坨红晕。即便如此舒服,他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很大的变化。唯有体内轮廓明显的阳具表现出男人的情动。
他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
“…我最讨厌的是,明明满脑子下流思想的是你这臭男人,偏要说我也想要,还说我饥渴,骂我淫荡,”我说,“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的需求,也并不是那么需要……”
梁陈叹了口气。
“这等小事,也值得你生气。”他摸了摸我的脸,“谁主动的无所谓,最后两人都舒服了不是最好的么?”
说着,他向上震腰,配合着手中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干着我的身体。
“我们很契合…很合适。所以我想要你…很想…一直,干你,到死为止。”
放了狠话后,呼吸逐渐变乱,急促,动作也更加紧迫。
狗屁…这么觉得的男人多了去了…
就在此时,马车减缓速度,拐入什么地方。
“我昏迷多久了,这就…从河东回洛阳了吗?”窗外的变故让我意识到这还在外头的马车上,顿时紧张起来。
我…我叫声没控制,都被人听到了吧!不不不不是吧!
梁陈不满意我的分心,索性再次把我摁在榻上自上而下的抽送。
“是啊,你昏迷了很久了。”他啃咬我的耳垂,“有好好休息啊,我一直忍着…”
马车停下了。
车门外有唤马童和仆从的声音,我紧张的已经开始大脑眩晕了。
“啊…你什么时候射…!不要了…!”我揪住他的胳膊。
梁陈闷头冲刺,胯骨狠狠地撞在我的大腿上。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甬道更加敏感,被这样粗鲁的对待也能感到舒爽,尤其是他不管不顾毫无章法的动作,简直要将人撞散架的力道。
“嗯…不行。”
冲刺数十下,梁陈依旧没有泄精。他索性一把抱起我,又卷起一张宽厚的毛毯把我盖住。
这,这家伙不会是……
“别啊!”我绝望的拒绝。
他安抚性的拍我的头,翻身跳下马车。
周围的人知晓我与他在车上做的那事,均不敢多看。
我没看到小皇帝的华盖,回头时,恰好看到几辆漆黑的囚车正缓缓的朝这边驶来。
那上面拉着的正是不久前刚抓的“重要贼匪”,比马车要慢些,刚刚开到门口。想必是要在此地稍作休整,而后听从指示后再行动。
不,这不是问题…
问题在于,我看到阿利克西欧斯了…!
那一瞬间,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突然想不起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我僵住了,在视线与他对上的那一瞬间。
阿利克西欧斯正坐在囚车里,他双手抱胸盘腿坐着,丝毫没有被关押的感觉,反而倒像是来旅游的客人。
听到动静后他抬头看了过来,下一秒就瞪大了眼睛。
“呜!”
后臀处传来一阵压力,紧接着,男人的性器无比紧密的插入深处。
我翻了个白眼,眼泪顺着眼眶飙了出来。
刺入天灵盖的快感令我浑身战栗,整个人紧紧的贴着梁陈的身子颤抖着达到高潮。喷吐而出的水波全被盖在身上的绒毯吸收,丝毫不见端倪,但这样暧昧的姿势,衣物遮挡不过是最后的遮羞布罢了。
梁陈不知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急于找到卧室纾解欲望。我的高潮导致蜜道紧紧的吸吮和按摩棒身,镇定如他也连连喘气。
“小骚货。”他低声骂人。
这句话一般人听不见,但耳力极佳的刺客没什么问题。
“别说了…”我很绝望。此时我已经低头避开阿利克西欧斯的目光。
但那目光如有实质,看不见也叫人没法忽略。
……
我被甩在床上,铁链砸在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梁陈压了上来,抱着我的腿掰开,狠狠地穿刺而入,让我丝毫无逃离的机会。
床板剧烈的震动发出刺耳的声响,我几乎失,脑海里只隐约一个念头…倒计时。
五,四,叁……
“咣当!”一声巨响骤然炸裂开来,就在头顶。
“啊啊啊——”
我吓得惊声尖叫,四肢紧紧的绷着。
“嗯…!”梁陈正在冲刺关键时,扣住我的四肢向前冲撞。
而后,押入,精水一泄如注。
射精时他闭着眼,又在巨响中睁开。有力的手臂扣着我的腿向一边翻身,长臂一伸抽出丢在我脑袋旁边的刀。整个过程都不曾让性器离开半分,仍在将热流持续注入。因为他还没完,对方就闯了进来。
男人的高潮时,几乎是不在思考的。同时,也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他极乐巅峰的一刻,否则他会想杀人。
正爽着的梁陈此时就是想杀人。
和看到此情此景的某人心态不谋而合。
被逐渐灌满的小肚子、心中不出预料的惊恐、没有自由的四肢…我像个破玩偶一样被他摆弄。
眼前的一幕实在是惊悚。
阿利克西欧斯,炸了。
字面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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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利狗:突出一个不顾他人死活的原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