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要做…那便做吧。只是,要朕谅解,再无可能。”
“别这样瞪我,我可是带着买命钱。”我说,“你肯定会原谅我,不仅如此,你还得求我……”
视线移到他胯间,伸手摸去,将“小小皇帝”握在手中掂量。
“咳…”刘曜急促的喘了一下,本就翘起的物件更活跃了。
大概是一番自以为周全的斡旋完全没起效,狼狈之色悄悄爬上脸颊。
“长度…宽度,颜色…”像称斤两一样评判一番后,刘曜再也没法遮住自己耻辱的表情,整张脸扭曲,拧巴。
我走到包裹里翻找一阵,而后掏出中间的红绳,叁下五除二的给他下身系了个结。
“到时候你就这样,端着这东西(指玉势),不要穿衣服,我再弄来些金银首饰装饰一番,就可以上台叫卖。”我说,“不必感到害羞,大大方方太太和老爷们才会喜欢。”
送奴隶,还是那种“天赋异禀”的异族男奴是一种罗马贵族夫人之间的风尚,主要指的是有钱又有地位的寡妇,和那些被迫离了婚又嫁不出去的贵族女子。
今天我就打算叫他体验体验。
怀中摸出前两日调的粉末,加入杯中化开,睇到他唇边。刘曜自然是不喝的,死死盯着我,一声不吭。
倔强,狼狈,但像个一但抓住机会便会暴起将我撕碎的小动物。
我将水含在嘴里,低头吻上他的嘴唇。刘曜牙关禁闭,不为所动,我便拿捏他胯下的弱点。刘曜意志坚定,依旧不肯松口,我气急了,拿着杯子朝他鼻腔灌去。
这粉末是我自己所做,原材料是梁陈为我带来的,我再按照配比自己调。成品其实就是曾经刺客大师给我带过的茶粉。能帮助我的能力更好的使用。
而奥德自考验后给我的狼之心,链接了我与殿,本身虽为一枚钥匙,但也算是半个器。而殿中的烛台作为使我进入奥德构建幻境的道具,其原理稍微研究一下也并不困难。我想试试让刘曜“体验”羞辱的经历,却没打算真的把他卖了。
刘曜呛住,剧烈的咳嗽,甩头把水甩开。
我这样试了几次,他都是这个反应,弄到后面,他满脸是水,脸颊通红,双眼水润,像是狠狠受了欺负一样十分可怜。
刘曜保持沉默,也不再看我。
他盯着前方,直到敲门声传来。
“进。”我说。
梁陈闪身而入,开口道:“准备好了。”
“走吧。”
我打开门,又关上,再打开,屋外已经是另一幅模样。
刘曜在看到梁陈后,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花了全身力气才掩盖住内心的恨意。
“虽早预料到,但……”话没有说完,意思却已经传达。即便不全信,但到底还是真情实意的信了几分,遂感到受伤。
他情变得更沉寂了,嘴角露出讥讽笑容。
梁陈走来,看他这副模样,眉头皱了皱。
“你怎么这样慢,”梁陈说,“还没处理完?等会怎么上台?”
“脾气傲着呢,毕竟是个小皇帝。”我说,“他这傲气的模样,才能卖个好价钱。”
“留着他比卖了他更有用。”梁陈说。
“不,他这个小麻烦精还需要好好调教,我可不擅长这个。”我说。
两人若无其事的议论要把小皇帝卖掉,刘曜一动不动,似乎什么也没听进去。
梁陈走过来,叁下五除二的扒掉他身上的衣物。刘曜浑身扑腾了一下,被摁住脖子制服了。
梁陈从怀里摸出漂亮的项链拴在刘曜脖子上,而后把他从床上扛起,割开链接床柱钉死的绳子,大摇大摆的离开屋子。
我跟在后面,出了房间。
眼前已经不再是洛阳的无名街巷,而是变成了一派繁华热闹的奴隶市场。
刘曜看到眼前一幕,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怎会转瞬之间就换了地方?”我见他好,自问自答道,“那当然是因为这是女龙的能力了。”
他没有看我,只是仔细的打量着周围景色,若有所思。
见他这副模样,还在心里不知盘算什么坏主意,把我完全无视,我气不打一出来的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刘曜浑身颤动,把头低下。
繁荣的奴隶市场一般位于交通要道处的大型贸易城镇,商人们会把从各种战争中掠夺的奴隶买下,再运到固定的市场,根据品类的不同买卖形式也有所区别。
战俘是没机会挣脱奴隶枷锁,变成叁等公民的,顶多变成自由民。
有文化的,卖相好的,会得到更多的青睐,商人们会专门千里迢迢运到大城市供有钱人挑选。
“你们可算来了,大家都等着呢。”两人将刘曜带到一个帐篷处,刘曜那皮囊吸引了不少或欣赏或淫秽的目光。
我偷偷观察表情,发现他…没有表情。垂着头,头发垂下来遮住脸,一切藏在阴影中。他的发冠早就被梁陈拆散了,柔顺的长发垂直散落,在光线的照耀下闪烁着异的光泽。
说出“等着”这句话的是个满脸堆笑的犹太商人,见着叁人如同见着亲人一般,将他们引进帐篷同时还警告那些乱看乱瞄的人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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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生病感冒发烧了叁天,憋了好多章
小皇帝涉及调教羞辱,谨慎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