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身钻到他对面,把他往外挤了挤。窄小的床榻发出一声曳地的“咔吱”声,接着我就钻进他怀中,低头嘴上叼住他的喉结。又空出一只手向下探索,把大东西从布料里掏出来,贴着自己的大腿根摩擦,把上头渗出的湿乎乎蹭到自己的腿侧面。
“……去死…!”
伊丹张嘴暗骂了一句,我已经掀起他的衣襟塞到他自己嘴里。
“……真不想要,就把我推开。”我说,“我立马走……立马就收拾包袱连夜逃到西边去。拿着那些信,他们一定不会阻拦我。”
青筋暴起的大手猛地卡住我的手腕,反手摁在我后腰,连带着胯骨一起摁到自己身上。
我笑了起来,对上伊丹要杀人的视线,佯装无辜的对他眨眼。
……
不过一会的功夫,我已经被他剥的赤条条的丢在身下压着大腿直入到底了。
我哼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要自己不要大叫出声。
伊丹进的又狠又急,他那地方又大且长,窄小的通道从观感上来讲其实不是那么适配。
“轻……轻点…”我哆哆嗦嗦的开口,昂着脖子尽量把腿打开,一点一点的接纳不断向内施加压力的阳具,不至于让它一捅到底痛到惨叫。
“你记住你说的话。”伊丹喘着粗气,“等下不许叫停,不许叫痛。”
“我……我记住了。”我勉强笑了一下。
被小韦鲁斯那个混账摁着破了最深处那次后我一直噩梦不止,就想抱着伊丹求安慰求怜惜,连平时最不希望的做爱方式也想要来一遍。说出来让人羞耻的几乎无地自容,即将迎接时也是有些害怕。
这种事,已经不是我能主动的了,偏偏伊丹顶到头的时候还要卡着我的腰又把我翻身让我骑在他胯上,叫我自己努力向下坐。
“不……”我夹着腿流了些冷汗,“我害怕……”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你不如快一点。”还在气头上的某人摆出了不耐烦的高傲姿态,安然的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咬咬唇,心想,进都进来了,总不能害怕那临门一脚。再说,之前是自己主动提的,不太好反悔了……
想想这身子妙之处,只要挨过一开始那一下,后面应该都是会很舒服的。我双手撑在他胸口向下蹲,一咬牙,心一横就坐了下去。
“啊…唔…!”
自下而上一道电流从腿心窜到天灵盖,痛的我一个激灵,冷汗从额头滑了下来。
我挤着眼睛忍耐疼痛,隐约间可以看见男人的表情,那应该是很爽的。
他胸口起起伏伏的,即使是大黑天也能看见皮肤明显的泛红,绿色的眼睛在黑暗里更显得精奕奕。
他伸手隔着肚皮在自己分身都进去的那附近摁压推挤,确认着大东西的存在感。
时隔三个月,身体再次被打开了。好像旧日的痕迹再次被触及,被涂抹上新的颜色。
……
伊丹终于被我讨好到,这一晚压着我舒舒服服的干了大半夜。以往都是轻松惬意的做到一半,在那附近挤一挤挨一挨蹭一蹭也就罢了,今夜却能一开始就利用那处造型与一般人类女性不大相同的地方爽到,他情绪格外的高涨。
我也没太仔细感受这是什么感觉,只顾着和之前一样哭哭啼啼哼哼唧唧,被他摆弄来摆弄去,颠簸翻滚了很久才睡过去。
果然事后没多久就查出来怀孕了。
伊丹盯着我的肚子,面容柔和了许多。我也开始逐渐期待起这个孩子来,慢慢忘记几个月前发生的一切……
我写了数封洋洋洒洒的骂娘的信寄回给小韦鲁斯,在信里“亲切的”“问候”了他的女性亲戚。上至祖母外婆下至他未出生的女儿和远方的侄孙女,凡是能和他沾边的女性都提了个遍。
我说:“我和我丈夫每次都一起鉴赏您给我写的情书,我个人认为言辞不够诚恳,我丈夫认为您的行为有失风范,委托我给您写辞藻华丽优美的回信。”
“我觉得和我丈夫比起来您那地方可能只是春天的豆芽菜,我已经忘记上回吃豆芽菜的味道了,只隐约感觉是又细又衰弱的。”我想了想,恶向胆边生的夹杂私货,“我认为,最好还是不要经常使用,要越发珍重的保存。毕竟一颗豆芽菜里没有那么多水分可以被榨干,一不小心枯萎的话,伟大的罗马的荣光说不定都要因为过于短小而失了颜色。”
阿利克西欧斯在做传声筒,自从我们之间信件内容越来越私人化之后,我欣然接受了他能更快让小韦鲁斯看到如何被骂这个好处,每到寄信日的第二日就是期待着小韦鲁斯被我气得一个倒仰,张牙舞爪又不能怎么样的样子。
在一片口水骂声之中,和平的协定一直没尘埃落定,但两边却维持着诡异的和平相当长一段时间。
一天我挺着大肚子,见到了从塞库姆城赶来陪丈夫述职的安赫内丽丝。
她一点也不遮遮掩掩,这个女人一来就直接无视了我的存在,眼直勾勾的盯着坐在我旁边的男人。
她丈夫正言辞恳切,细声细气的讲话,而她则在她丈夫看不到的地方对我旁边的伊丹暗送秋波。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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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详细写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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