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都是这样的吗?”看不出来,他倒是个十分心软的性格。
“不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阿利克西欧斯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对于他过去几年的事,阿塞提斯比我更了解。他们曾在战场见过,你想知道你去问他,别来问我。”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罗马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个带着一封重要信件的信使,连夜策马朝着卡帕多利亚的方向狂奔。
他预感到危险,千方百计的绕过关隘沿着小道行进,一路险象丛生,困难重重。
发生的这件事在几个男人的预料之中,似乎一切早就埋下了伏笔。
就在得知伊丹意外的第二日,接踵而至的便是阿塞提斯的消息。
我睡到了第二天正午,便见阿利克西欧斯穿戴整齐,说要马上带我离开。
“不等伊丹了吗?”我揉了揉眼睛。
“没法等了,出事了。”阿利克西欧斯将衣物丢到我身上,示意我赶紧换好。
又出事了?
我对他的一惊一乍已经麻木,一边打哈欠一边爬起来换衣服。
“我们直接去找伊丹,”阿利克西欧斯说,“反正马尔库斯还守在那边,应该不至于跟丢。倒是阿塞提斯,他要立刻率军回罗马控制局面,他的指挥权移交到我这里,我必须赶紧回去军营。”
“……他又怎么了?”我换衣服的手顿了顿。
阿利克西欧斯对着我叹了口气。
他的表情显得复杂。
“……皇帝死了。”
我仍然记得埃尔瓦的样子,他穿着紫色长袍与金色的铠甲,情温和,身边是温顺乖巧的皮特拉克斯。
得知他的消息时,我还有些恍若隔世之感。
我与这皇帝仅有两面之缘,对他的各种葩事迹与八卦的了解多于他在政治上和军事上的作为。他在罗马的存在感远远低于他那个号称雄才大略的父亲,他只有一个儿子,然而他的儿子,可怜的卡利努斯却死于边境亚美尼亚人与萨维斯的叛乱。又或许,是间接的死于某些人的阴谋。
离开客店的时候,周围有不少好的视线投过来,随后又飘走。
阿利克西欧斯掏出一小袋钱币结了近两天的账,我们从马棚里牵出被养的油光水滑的坐骑,朝着罗马的边境前进。
“……我不行,我屁股疼。”
刚骑马走了大概十分钟我就歇菜了。
“啊?”阿利克西欧斯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都是你这个混蛋的错!”我大声说,“我那地方的伤还没好呢!”
他意识到我在说什么,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尴尬。
哼,干的时候可没见你尴尬。
“那怎么办?”阿利克西欧斯说,“……我给你雇辆马车?”
“还不是要坐着,”我翻了个白眼,“我屁股疼!”
阿利克西欧斯抿了抿嘴。
“你忍忍……”他说,“我们走一走,歇一歇好吗?”
忍吧,不忍还有什么办法?
我在马背上颠的实在受不了,被他撕裂过的地方来回撞击颠簸很难痊愈。
一上午下来,我出了一头的汗,夹着马肚子的腿都在打颤。
“我抱着你吧,这样应该能好点。”野男人大概没想到他的一时激动造成赶路上的麻烦,一脸心虚的看着我。
我被他扶到马上,叉开腿坐屁股疼,于是只能侧着坐。
侧着坐也好不到哪去,不过多少有缓解。
到了下一个城镇,阿利克西欧斯连忙带着我好好休息,拿药膏为我涂药。
“……你不能再,这样了…”我声音发虚,气弱游丝。
“是我考虑不周,我错了。”他认错的倒也利索。
我们在这座虽然处于帕拉提雅是势力范围但并不归它管辖的小城耽误了一星期,在第八天时,远远的见到了带着狂热气息,不断欢呼着的队伍。
那是一天清晨,我被窗外闹哄哄的声音吵醒。
“到底怎么了……?”
从窗口探出头去,发现本来热闹的小城街道空无一人,但不远处,就在西北方,那里的喧闹声格外剧烈。
阿利克西欧斯恰好带着早饭回来。
“外面发生什么了?”我从床上爬起来,接过他递来的饼子。
“……是伊丹他们。”阿利克西欧斯眼漂移了一下。
“伊丹?他果然没事。”我吐出一口浊气。
“哼,这么担心他?”阿利克西欧斯在一旁坐下,鼻子喷气,“要不你现在去扑到他怀里吧……不过我可告诉你了,他身边带了女人。”
我眨巴眨巴眼睛,吃惊的看着他。
“女,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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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丹拿的是伊日天的剧本
不过好像这仨男的都是傲天剧本
决定900和1000珠都加更哈,谢谢各位的支持(◎`?ω?′)人(′?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