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臭烘烘的,就这么凑过来。毛茸茸的下巴供着我,脑袋像个哈巴狗一样的动作,实际上手却来撕我衣领。
指望这个时代能有个封边很好款式的衣服是不可能的,而且布料粗糙,为了不磨身子,都尽量做的宽大。
“别,别这样……”我被他拱到墙上去,衣服还被扯掉露个肩膀。
天爷,这晒咸鱼的破茅房,非要在这种地方吗?
而且你刚才不是问我今天明天后天行不行了吗,不是说不行了吗!
呜……
我没吭声。
应该是没敢吭声。
他正经的对我说一句话“对于我欣赏的,想让他加入我船队的人,我一般会把他打到丧失反抗能力后交给我大副。他会帮我说服他们加入的。”
但是这种黏糊糊的触感太恶心了,脚下也都是泥,就这么就地脱衣服实在是我真的无法忍受。
“你不干?”他眼扫了过来。
我激灵了一下。
“不是说改天……不,不是……就是……我想洗手……”
我冷汗直流。
我我我我为什么想说我想洗手呢?
不,应该拒绝他的,可是,可是我拒绝了几次了,虽然是比较委婉,可是一个正常男人应该能看出来我在拒绝的吧!可是他他他他好像不太正常,这种脑回路也是绝了……
“洗手……?”他四处打量了一下,显而易见的皱了皱鼻子。
我趁机缓缓的远离了一点,就一点点,我向下蹲,想躲开他的手。
“哦,这儿真不太好,我都忘记了……”
他眼睛又开始闪亮亮了,像是看到什么发光的珠宝一样熠熠生辉。
对不起我对这种土味情话真的受不来——
“不,我不是……”
微弱的声音在被男人一把抱起来后消失了,他像是抱着一袋大米或者扛着什么货物似的把我搂到肩上
离开了破草棚,我扭头正好对上奥西的眼。
她笑得贼兮兮,透出一种暧昧,老旧破烂的麻布随着一阵咸湿的海风在她身上摇摇欲坠,我没懂她的意思,但是她却给了我一个“你果然跟他有一腿”的了然眼,带着点鄙视。
一时间我羞耻的想从男人身上下来,于是我敲打他的背部企图让他松手。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倒是给了我屁股一下,我愣了愣,觉得我的脸大概已经丢到了太平洋。
他叫来了马,把我扔在马背上,自己一个飞跃就稳坐后面。这是我两辈子第二次被他扔到马上了,上一次颠簸的惊悚还留在记忆里,这马也没有马蹬,缰绳之类的也很老旧,就一层垫布,也是老旧不新了。
再在马背上颠簸的我眼花缭乱,头晕脑胀,这男人还不忘空出来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是真的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