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希澈的胸口被两个男人,同时吸食着乳头,他浑身颤抖地发出凌乱的惨叫:“呵呃──别吸啊──嗯──别这样──呃嗯──”那两人的嘴唇,牢牢地占据着严希澈的敏感乳蕊,那些淫乱的手指,在严希澈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摸着胯间光裸勃起的男根,蹂躪着饱满莹润的阴囊,上下其手地在严希澈的全身一阵乱摸,害得严希澈立刻颠颤着身子,產生了极端耻辱的快感。
庞克青年捏住严希澈的私处阴蒂,拧弄折磨最骚浪敏感的极处,还恶行恶状地讥讽道:“咱们三个同时玩你,是不是觉得爽爆了?骚货?”他挺着性器对准严希澈塞着浆果的后庭,慢慢地戳刺滑动,硬是缓缓地挤了进去。
严希澈倒吸一口冷气,凄厉地惨叫一声:“啊──!”毫无防备的身体被利器瞬间穿透,后庭菊心里填满的草莓立刻被压得粉碎,鲜红色的浓稠果汁溅出了股间深缝,血液般洒在被迫承受着强制交媾的结合处。
严希澈的左右两边被林逸凡和夏飞然夹着,前面又被庞克青年堵着,同时遭受三个男人挟持在中间的身体,仿佛被围困堵截的猎物,完全动弹不得,身上的敏感地带,全被男人们的手指捉住了要害,无情地糟蹋和蹂躪,折磨得严希澈不堪忍受煎熬,痛苦地弓起背脊不停地扭动挣扎。美丽的双眸中,失焦的眼凌乱地晃动,他噙着泪水,微张的双唇不停地发出淫靡混乱的颤音:“啊──不要──呃──你们──嗯──住手──呵嗯──”
“小澈澈,你的奶水滋味真不错,这身体还真是淫乱,让飞然哥帮你好好榨干这里吧!”说完夏飞然继续张嘴,叼住严希澈的乳头,极端色情地吸吮着奶汁,手指握住了严希澈的下体快速地套弄,誓要把严希澈逼疯一般,手指捏住性器根部的阴囊,故意使坏地挤弄玉袋内的精巢,害得严希澈紧缩着括约肌,控制住强烈的尿意,可怜的受辱部位在对方的手中,不断地哆嗦打颤,憋得满面潮红快要窒息。
林逸凡的手指伸进了严希澈的私处翻搅捣弄,还抓住两边的阴唇蹂躪折磨,松开了咬住乳头的嘴巴,却说出一番污言秽语:“希希,你的花心又流水了,林哥哥都快忍不住了,等我吸干你的奶水,再好好地操你一番,你可别着急啊!”说罢他用手指掐住了严希澈的阴户花蒂抠玩,手指猛烈地戳刺着柔嫩的阴道,惹得那私处花心淫汁肆意飞溅,折磨得严希澈苦不堪言不说,又立刻低头一口含住对方红肿的乳头,野兽般啃咬吸吮,逼得那可怜的茱萸,喷出一股股乳白色的奶液,滑进了变态男人的嘴里。
“呀──不可以──呃──求求你们──啊──饶了我──嗯──受不了了──呵嗯──”越是挣扎那些男人越是不放过他,严希澈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不断地接受套弄,挤压在阴囊的手指邪淫地律动,迫使内部翻滚的精华开始蠢蠢欲动,被拧弄的私处阴核,更是让他的身体產生鑽心蚀骨的饥渴,花心里的手指还在搔刮着敏感的极点,惹得严希澈高潮将至,差点就憋不住激荡的淫潮,放浪激射一泻千里。
“哼,饶了你?做梦呢!今天要不把你操到爽,我就跟你姓!”庞克青年说着荒谬透顶的胡话,不过这时候,根本就没人有那个闲情逸致,来指出他明显的语病。整个空气氛围,完全笼罩在一片淫荡至极的混乱之中。
庞克青年耸动插在严希澈股间后庭的孽根,一下子捅到菊心幽门,野蛮粗暴的捣弄,让溢满草莓碎浆的甬道不停地抽搐,他完全只是为了泄欲,动作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整得严希澈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呜呃──救命──啊──不要──呵嗯──”他的后庭菊心,被男人玩弄得爱液横流,而遭受猥褻的下体,早就不堪忍受被迫的交欢,憋得异常肿胀,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疾风骤雨般的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