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到了小诊所,一个戴着厚厚镜片头发脏得像几年都没洗的医生懒洋洋的问,“哪儿不舒服啊?”他好像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真是服了这医生,就你这态度还怎么给人看病啊,今天算是白来了,我可不想没被老疤打死,却死在这庸医手里。
我没好气的说,“老子全身都疼。”艳艳在一旁扯了扯我的衣服,“你怎么说话的。”然后笑嘻嘻的对医生说,“医生啊,他这几天脑子烧糊涂了,总说荤话,您别介意啊。”
医生一脸诧异,盯着我看了半天,看得我心里直发毛,一想到,我已经不是这里的地头蛇了,不能主宰这地方了,我就泄了气,人啊,要适时的认清自己的地位。可是他老盯着我看,还俯过身来,在我身上闻啊闻的,像狗一样。我火大了,“你找死啊。”
想不到他抓住我的肩膀使劲的晃,晃得我疼得牙关紧要。草你妈,这人有毛病啊。
“我说我这小诊所怎么冒出这么个流氓呢,流里流气的,听着那么熟悉,原来是你二狗啊。”
我一听,靠,认识我,跟我很熟啊?
他摘下眼镜,“怎么?你不认识哥哥了,我是你隔壁邻居大柱子啊。小时候,你跟在我屁股后面到处打架你忘了。”
我一拍大腿,想起来了,靠,这不是小时候从田里逮住青蛙,让我把青蛙按在地上,然后他拿针管给青蛙打点滴,最后那青蛙被药水撑破肚皮的那个大柱子吗?
不过,他抓着我的肩膀,伤口刚好,却再次被裂开了。我龇牙咧嘴。他问怎么了,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我的衣服扒了,看到我满身的血痂,嘴巴张得老大,“你怎么搞成这样?”
说完把我按到手术床上,把我仅有的内裤都扒得干干净净,然后出去了。草,你小子不会有这癖好吧?
不一会儿,他手里提着一片手术刀,笑意盈盈的在我脖子上方游来游去。
喂,你不要乱来。来人哪,快救命啊,这个变态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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