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师兄生得不差。
非但不差,其实挺好看。
单看两条粗胳膊就知道他有使不完的牛劲,方才有力气成天见的追杀她,咬住不肯松口。
“你是吃了淫药,又不是死药,快起来。”
郑克寒哼哼两声,翠宝猫下腰,用鞋尖顶他腹部,“起不起,不起我可生拽了。”
“对我怎就没句软话,你对姓高的可不这样!”
顶着满身热汗,郑克寒勉强挺身起来,心里莫名憋屈,布料摩擦过龟头,底下阳物又胀大两分,生生疼死他,脸色更不好看了。
翠宝不理他要杀人的兽样,动手扯他裤头,往下一扯。
憋胀到发紫的男根陡然获释,肉滚滚,弹性十足地蹦出来,她吓了一跳,抬眼一看,师兄比她更惊骇,仿佛魂出窍,人也呆了。
“师兄看好,我只说一次,一会解开革带,你用自个的手……这般曲手,握住它……上下套弄。”
翠宝清楚淫药有多伤人。
故而仔细教他,怕他真就憋死在野地里。
手掌始终离这根热乎乎的铁棒一指距离。
还没说完,突听啪的一响,余光里有东西崩成数断,宛如被斩断的长蛇,一截一截掉落下来。她抬眸,没等看清,常年握刀的大掌一把上来,捏住她的手往那根东西上按。
她睁大眼睛,耳边传来舒适的长叹。
“师妹,我很难受。”
他带她套弄自己,学得倒快。
浑厚的嗓音大破天荒地低了下来。
为了疏解,他越套越急促,一点不怜惜自己的肉物,翠宝掌心不算娇气,也被擦狠了,微微泛疼,阳物青筋虬结,而今暴挺着,为它平添了几分凶恶情态。
郑克寒额上滴汗,微蓝眼眸闭了又睁,嘴上总说难受。
“我知道。”
翠宝道,“师兄真知难受,今夜以后,还请看在往日同门情谊,饶过师妹。”
她的手软软绵绵,馨香若有若无。
“啊。”
一声沙哑呻吟从郑克寒胸膛溢出。
他右手抵撑在她身后,怕她何时又使坏跑了,丢下他要死不活不管,眼下能感受到一种与男人背脊完全不同的柔软,带着他腔子里一颗心一起发软。
“我知道,师兄习了一身真本事,交手起来,我只有一死。但害死师父的不是我,师兄总咬我,未免专捏我这软柿子。”
捏?!
真的可以捏么?!
销魂至极,郑克寒蓦地停住,坏掉的脑子只捡想听的听,“捏我”两字在心肉里滚来滚去,抬起汗透的眼皮看她,大口大口粗喘,“这些妖招哪学的?”
“对没对姓高的做过这事,说过这话。”
翠宝简直莫名其妙,没好气道:“没有。”
被他带着粗暴套弄,手心发疼,索性挥开他的脏手。
还不如她自个来呢。
挨这一下,郑克寒一愣,才要开口,见她独自套弄起来,力道轻重适宜,和他刚才莽干狠弄完全不一样,滋味别提有多销魂。
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人也顿了,魂也散了,那话儿酥麻不绝,快活地闭上眼睛,十分受用。
自从翠宝接手,没梭弄几下,他就哼哼着喷了出来,弄得她满手都是。
男腥不算难闻,只是太稠。
把人撂下,翠宝四下找水源,想洗一把手。
好在快要入冬,先前她在几处平坦的山坳上见过附近猎户为方便冬日进山打猎歇脚而搭建的茅草屋,凭着记忆去找,果然找到一间简陋茅舍,屋旁蹲着口大黑缸,里头沉淀着半缸水。
等她净好手,正要离开,听见马蹄声渐近
——衣衫不整的师兄牵着马找了过来。
水鬼似的一身汗水,袒着胸膛,见到她,缰绳一丢急走过来。
该教的都教了。
师兄有钢骨,她也有脾气。
不认错,休想讨解药。
这般有骨气,多做几日手艺活吧。
林间一阵叶雨,淅淅沥沥,吹来的风里裹着雨滴,要下雨了。翠宝和他擦肩而过,望也不望一眼,俯身捡缰绳,把马牵来正要走,郑克寒忽而在背后叫住她。
翠宝一顿,回过头。
夜雨婆娑。
山色寂静,男人笔直立在夜色里,身姿巍峨,手捏斗笠,浅蓝眸子晦暗不明,胸口两团块垒泛着浅浅水色,伴随呼吸起伏。
“师父他……是我爹。师妹,姓冯的阉狗乃我杀父仇人。”
翠宝骇然,一瞬间攥紧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