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小家伙吗?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八重堂逛了。「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正当荧在八重堂为纳西妲挑选新到的绘本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她转过身,看到八重子噙着她那一贯的笑意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是子啊,好巧。”
“呵呵…是想买绘本吗?”子看了眼她手中拿着的几本书,“这几本最近的风评都不错,小家伙很有眼光嘛。”
闲聊了几句近况,她忽然话锋一转,状似不经意间提起:“说起来,八重堂旗下《闲事月刊》的专栏作者希娜小姐,最近罕见地拖稿了呢…派过去了好几个编辑都见不到稿子,只说是身体欠佳。”
“五…”顾及到这里人多眼杂,荧将话又咽了回去,改口问道,“他最近是生病了吗?”
子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也知道,我这边事务繁忙抽不开身,能否请你帮我跑这一趟看看情况呢?这些书,就当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吧。”
“我也只是顺路,还是要付的……”
“何必与我这般生分呢,你若是不收下,我可是要伤心了。”子抱着胳膊,眯起了她那双妩媚的紫色眸子,语气似在嗔怪,又似在隐隐威胁。
荧只好收下了那几本书,在与子道别后立刻赶往了海祇岛,她也担心五郎的身体情况,他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病了呢?
海祇岛。
“队长!你回海祇岛了?我们大家都要想死你了!”
荧刚到地方,几个脸熟的珊瑚宫军士就纷纷围了过来,用兴奋又真挚的眼看向她。
说来惭愧,最近一直在须弥,都没有回来看他们,倒是对不起他们这声「队长」了,看着一张张年轻的脸庞,她又想起了那些过早凋零的生命,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他们是这么地信赖她,她却没能保护好他们。
如果能早一点发现…是不是就能多留下几个了?
荧只能暂时压下内疚,笑了笑道:“我来找珊瑚宫大人,她在里面吗?”
“珊瑚宫大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应该还在岛上。”年纪尚轻的军士德田抢着答道,“队长,今天不如留下指导我们操练?珊瑚宫大人最近又教了我们新的阵型!”
“抱歉,今天还有别的事,”她将带来的点心分给他们,“训练加油,下次我可要好好考核你们。”
“是点心!谢谢队长!”
“那下次我要和队长单挑!”
“笨蛋将司!我们一队人打队长一个都不一定打得过呢!”
“你说谁是笨蛋!队长你评评理!德田他……”
“我就猜到,珊瑚宫大人一定在这里!”
珊瑚宫心海从一堆书卷中抬起头,疲惫的脸上瞬间焕发了一丝光彩。
“好久不见,欢迎回到海祇岛,”心海放下手中的书,含笑道,“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呀。”
荧将一本轻小说递了过去,心海接了过来看了眼封面,问道:“《人鱼的音律》……这是…?”
“是「玲珑油豆腐」小姐让我顺路捎来的。”
临走前,子从书架上抽了本书,随意地翻开写了几笔后交给了她,想必又是在商议「小说研讨会」之类的事吧。
“这样啊,”心海翻开书页看了一眼,“我还以为你今天是特意来陪我研究兵法的呢。”
荧陡然心虚了起来,她轻咳一声,正色道:“也不全是因为这个,就是想来看看海祇岛的大家现在过得好不好。”
心海这才放过了她。
“…最近,五郎还好吗?”荧在她身侧坐下,“来的路上也没看到他巡逻。”
“唉,兴许是换季感冒了,寻了几个大夫都不见好,”心海揉了揉眉心,“让他放假休息他也不听,你来了正好劝劝他…嗯,手段强硬一些也可以。”
“心海劝也不管用吗?”
“对于他来说,我始终都是上级,是海祇岛的领袖,”她叹了口气,趴回桌面上,“岛上的大家都把我捧得太高了,无论我说什么,他们都只会战战兢兢地敬我畏我,生怕自己表现得不好让我失望……但这些都是维持稳定与秩序所必须的。也只有在你面前,才能偶尔做回自己了。”
“一直以来,辛苦你了,”荧摸了摸心海无力低垂着的头,感受着她柔软的发丝如丝绸般从手下淌过,“吃些点心休息一下吧,我特意排队去买的,感觉一定很好吃。”
“…能量+6。”
“什么?”
“没什么哦。”
“队长,五郎大哥就住这屋!”带路的军士一脸的大义凛然,“队长你管管他,都生病了还非要每天陪着我们搞体能,上午人还硬撑着,刚才又倒下了。”
荧跟在他身后,来到了营地的一间小屋前。
“我就不进去了,队长你千万别说是我带的路!”说罢,这军士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五郎有这么可怕吗?
荧好笑地摇了摇头,自己上前敲了敲门。
半晌,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
“…你怎么来了?”五郎披着里衣,毛茸茸的耳朵耷拉着,声音有些虚弱,“我没事的,你别听他们胡说。”
“你这样子,哪里像没事了,”荧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只能强势地推开门挤了进去,“到底是生什么病了?”
“…也不算是生病,”五郎没想到她竟硬挤了进来,有些局促地站在一旁,“就是换季…有些过敏…”
自己身体的情况,他也隐约能猜到一些,只是,没想到连她都被惊动了。
“过敏?”她没好气地拉过他,摁回床上,“病了就好好休息,这样拖着一直不好只会把身体拖垮的。”
身上被她触碰过的地方,就像被引燃的柴禾一般,烫得他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别、别碰我!”出于本能,五郎慌乱地拉起被子盖在自己上,“我真的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团,荧头疼不已,都这样了还说自己没事,谁会信啊。
她掀开被子,无视五郎涨得通红的脸颊,将自己的脸凑了上去。
“要做、做什么?”
“…好烫!”这已经不是人类的体温了吧!不对…五郎不能算是普通人类,“你在发烧?”
她突然靠过来,还紧紧贴着自己的额头,五郎感觉自己的体温都上了好几度,他急忙向后退去,避开了她的亲密举动。
“…不是发烧,换季…都这样。”五郎缩在角落,可怜巴巴地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卡到床缝里去。
不管是什么病因,只要还留五郎在海祇岛,他就不能静下心好好休息。
“这样吧,给你两个选择,”荧不容拒绝地同他商量道,“一,你跟我回家好好休养,二,我当着军士们的面扛你回家好好休养。”
五郎拼命地想屏住呼吸,但她身上那熟悉的气息还是一个劲地往他的脑子里钻。
糟糕…气味……好浓…就是因为你,我才……
现在的他无法抗拒来自她的任何请求,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去靠近她。
尘歌壶。
将五郎安顿在空置的院落后,荧来到了厨房。
散兵围着围裙,背对着她,手脚麻利地煮着一锅味增汤。
他先是用刀将掌心上的豆腐整齐地切成了小小的方块,再把豆腐块轻轻地滑入用鲣鱼吊好的裙带菜高汤中。
接着,他取出长柄勺子,从瓦罐里舀了勺味噌,用筷子搅拌着在汤中化开。
最后,撒上一把青翠的葱花,这就算是完成了。
明明是很日常随处可见的事情,在他手下却像是在完成什么艺术品。
“…我回来了。”荧发觉自己竟一声不吭地在门口观看完了全程,有些不自在地说了句。
“你是指望我回一句,「欢迎回家」吗?”
散兵声音不冷不淡的,这才屈尊转过了身看向她。
为什么,明明这是在她家,他却才像是户主。
自从他一来,就主动包揽了家中所有家务,甚至连一日三餐也全包了,她不得不向生活低头。
他一边嫌弃她家布置得乱七八糟,一边就自然而然地上手开始收拾,仿佛是做惯了这些事务。
「少自作多情,我只是一向忙碌惯了,一时闲不下来罢了。」
散兵当初一脸嫌弃地这样说道,从此她家里便多了个田螺姑娘般的存在,嗯…说话不太好听的田螺姑娘。
“今天吃什么?”荧刻意忽视掉了他的阴阳怪气,避免与他吵起来,“有肉吗?”
“…还有个鲜鱼炖萝卜和黄油鸡。”他不情不愿地回答道,“有你吃就不错了,还挑。”
“记得不要放洋葱,”她记得五郎好像不能吃这个,“也不要加辣椒。”
散兵似是察觉出一丝不对来,他鼻尖轻轻动了动,毫不客气地说:“…你身上好臭。”
唉?她今天应该没怎么出汗啊,难道是在军营里沾上的?荧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没闻到什么味道。
难道又有人在海祇岛上研发肥料?
她身上…有类似以前愚人众兵士营里的味道,烟草,男人的汗味…怎么还有狗?
他虽是人偶,但五感却异常敏锐。
“…你又捡狗回来了?”
荧莫名有点心虚,忙解释道:“不是狗,是我的一位朋友,他来小住几日。”
朋友朋友,全提瓦特哪个不是她朋友了,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哪天她把执行官全员带进来他都不会再有半点惊讶了。
“还楞着做甚,洗手准备吃饭了。”还荧还呆立在原地,散兵睨了她一眼后,端着做好的饭食放到了桌上。
“我可以端去和朋友一起吃吗?”她小心翼翼地与他商量道,“他现在身体不太舒服,不方便出房间。”
“…随你喜欢。”
荧走后,独自坐在桌前的散兵倏地站起身,将剩下的饭菜全倾倒在了厨余垃圾桶里。
来到五郎房门口,荧刚想敲门,却隐隐听到了低低的粗重喘息声。
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她一下反应过来里面的人正在做什么。
原本打算先避开这尴尬的场面过会再来,却意外地从喘息声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被少年抑制到沙哑的声线,轻轻不断地念着。
“…八重堂的稿子?我早就交给编辑了啊,那个女人又在谋划些什么鬼主意?”
“这样啊,”荧在床边坐下,尽量不去回想自己刚才窥见的那一幕,“你身体好点了吗?…怎么好像更严重了,还是再找大夫来看吧,我认识一位璃月的……”
床上的五郎情况好像更严重了,他面上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周身都散发着一股热气。
“不用找大夫……”五郎见她要走,急忙拉住她的手腕,又飞快地放开。
荧反过来握住了他的手,担忧道:“怎么连手心都这么烫啊,不能再由着你任性了,我这就去璃月…呜啊!”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五郎压到了床上。
“…对不起,我隐瞒了实情,”五郎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呼吸急促起来,“不是生病,是…犬类春季发情期的生理反应。”
“…发情期?”
“我成年很久了…不知是晚熟还是怎么,一直都不曾有过这种经验,直到……”五郎眼中闪过如野兽般的幽光,让她不禁觉得有些陌生害怕起来,“直到你的出现。”
“…我?”
“是的,”他隐忍地咬紧牙关,咽了咽口水,“这就是我不想告诉你的原因。「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喜欢你,不止是作为朋友的喜欢,”看着五郎逐渐迫近的脸,荧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去年都挺过来了,但上次试胆大会…看到你和万叶一起走了…我就开始妒忌,想把你变成只属于我的…脑子里总是想着你的事,情况就逐渐失控…明明万叶和你都是我的挚友,我却…无法停止这些可怕的念头。”
五郎的动作在即将碰到她鼻尖时停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恢复了些理智,继续说道:“…现在的我,对于你来说很危险,还是不要接近我比较好,我本不该来的,但我…控制不住想靠近你。”
荧睁开眼,看到了五郎那双绿松石色的眼眸中蓄满了泪水,眼尾也比平时更红了些。
他这副拼命忍耐着不让眼泪落下来的样子,倒像是她欺负了他。
“…真可爱。”她不由自主地喃喃道。
“可、可爱…?”五郎原本耷拉着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你有没有认真在听我说话啊!到底…清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啊?被喜欢你的男人这样推倒在床上,应该警惕才是啊!”
“喜欢?”
“…是的,我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不是作为战友,而是…爱慕。”他下定决心,终于向她坦白了藏匿已久的心绪,“要防备我,因为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但五郎又不是坏人,”荧无法克制地将手伸向了他毛茸茸的耳朵,放肆地揉了起来,“…我想这么做很久了,手感果然很好啊。”
“呜嗯…!”耳朵被她胡乱地挼着,他忍不住叫了出来,迅速坐起身远离了她的魔爪,“…不能摸耳朵,会、会很敏感的!”
“…不是说喜欢我吗?”荧坐起来,起了捉弄的心思,反客为主一步步逼近他,“连摸耳朵都不许,小气。”
“不要…不要再靠近了!”五郎后背紧贴着墙壁,退无可退。
“所以,一个人做那种事的时候,才会想着我吗?”
“你怎么知…不对!没、没有…!”
突然,五郎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一缕鲜血自他手缝中溢出。
“抱歉!”意识到自己玩过了火,荧急忙掏出手帕捏住了他的鼻子,“快低下头,不能抬头!”
好不容易帮五郎止了血,她这才舒了口气。
“…好一些了吗?”荧讪讪地开了口,“对不起…刚才是我太过分了。”
“没事…”五郎也有些尴尬,脸上还有些许残留的干涸血迹,“刚才说的话,你不用放心上。”
他知道,自己和她是不可能的,她要继续完成她的旅行,而他,也要回到海祇岛,坚守自己的职责。
耀眼的星星有她的天空,不会因为地面上的一块岩石停下运行的轨迹。
不想她因为这份感情觉得困扰,让两人间的距离变得遥远,他只要和她继续维持现在的朋友关系就足够了。
“…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她转头望向他,没漏掉他眼中转瞬即逝的那抹失落,“不想让你再这么难受下去了,总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吧。”
五郎红着脸支吾道:“…不用这样的,过一阵子就会好的。”
“但五郎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吧?”荧凑近他,觉得现在的五郎可爱到犯规,“还害你流鼻血…必须要负起责任了。”
她一点一点地靠近他,轻轻地在他的唇角落下了一个蒲公英般轻盈的吻。
五郎似是愣住了,他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怀疑刚才的只是一场幻觉。
“你……”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下巴却被她强硬地掰了过去,亲吻了上来。
她的舌尖毫不费力地蹭开了他微张的唇齿,袭向了他的口腔。
“唔嗯…嗯啾……”五郎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伸出舌头试探地回应了她。
酥麻的触感让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身后的尾巴也忍不住摇曳了起来。
“…让我帮你,好不好?”荧低声劝诱道,贴得离他又近了几分,“一直以来,自己一个人忍耐得很辛苦吧?”
“够了…会、会对你做出过分的事的…呜!”
她的手已经覆上了他肿胀的昂扬,隔着裤子轻轻抚弄着。
“如果不愿意让我帮你,那你就自己来。”见五郎这般油盐不进,她也有了几分火气,他这样迟早要把身体憋坏。
“怎、怎么可以…”
“这是军令,珊瑚宫大人可是给了我全权管理你身体状况的权限。”荧狐假虎威道。
明知她是信口胡诌,但他最终还是在她的胁迫下屈服了,颤抖着手开始解起了腰带。
待他磨磨蹭蹭地将袴褪下,露出了被防护布带缠绕包裹的腰腹,下身已经在她的好注视下鼓胀到了极点。
“…还是不要了吧,”居然要在喜欢的人面前赤身裸体,五郎感到无地自容,张开五指挡着也难以遮蔽自己的性器,“没、没什么好看的……”
“军令如山哦,五郎大将。”荧不打算轻易放过为难他的机会,自己怕不是被子带坏了,但欺负五郎真的很有意思。
毕竟没人能拒绝低垂着毛茸茸耳朵的可爱狗狗。
见他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她主动握住了他,尝试上下套弄了起来。
五郎的呼吸渐渐变重,他终是无法忍耐,将她压制在了身下。
“真的…不会因为这个讨厌我吗?”
“「勇能果断」可是为将者很重要的品德,”荧不死心地趁机摸他的尖耳朵,耳朵毛密密的,手感很厚实,“…我不讨厌五郎的喜欢。”
五郎再也无暇顾及自己的耳朵是否在被她把玩着了,他的心完全被她的话语所牵动着。
她说…不讨厌他的喜欢。
好高兴。
“可以…亲你吗?”他俯下身,征求着她的同意,心脏像是要坏掉了一样狂跳着。
“…嗯。”
五郎的嘴唇轻轻贴了上来,缓缓地用舌尖描摹着她的唇瓣。
内心的欲望也随着触碰,如滚雪球般一点一点被放大。
“喜欢你…嗯啊…啾……”他贪得无厌地渴求着更多,用手垫在她脑后轻轻托起,加深了这个吻。
荧闭上了眼睛,少年炽热又诚挚的爱意,一再触动了她心中的柔软,她以同样热切的吻回应了他。
许久,五郎才离开了她的唇,在二人唇齿间牵扯出了一条缠绵的银丝。
有什么滚烫的,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腹部。
“你的气味,真好闻…”他湿热的舌舔了舔她因情欲涨红的脸颊,绿松石色的眸子灼热地看着她,“…可以继续下去吗?”
“都这样了,还要忍耐吗?”荧抬起膝盖,不轻不重地蹭了下他的下腹,“我也…想被五郎更多地触碰……”
“呃嗯…!”脆弱的中心毫无预备地被她偷袭了,他轻哼一声,猛地将她翻了过来,喘着粗气吻上了她的后颈。
“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五郎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裙摆被他胡乱地掀起,荧感受到他炽热的顶端粗鲁急切地将自己的内裤挤到了一旁,直直抵住了濡湿的腿心,“虽然我不会停下,但我会尽量温柔一些。”
被他挺身贯穿的同时,脖子也被锋利的犬齿所咬破,她像是被他衔住的猎物,再也无法从他身下逃离。
“呜……”一下被他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荧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
“弄疼你了吗?”他紧张地停住了所有动作,手掌扣住了她攥紧床单的手以示安抚,“别怕…我…慢一些。”
“…没事,”她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主动夹住他动了几下,“五郎想怎么样…都可以……”
“哈啊…嗯……”五郎被夹得倒吸了一口气,差点就要射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发起狠来重重地撞击着她的深处,“突然说这种话…会让我失去理智的……”
“那就…不要理智了……”她被他顶到就连说出的话都支离破碎的,内心深处的空虚临时被极大的愉悦所填补。
这就是…被爱着的感觉吗?
甘美到令人堕落。
像寒夜中的篝火,黑暗中的一点烛光,温暖着,照亮着她的迷惘,驱散着她的不安。
“哈啊…你的身体…好温暖,感觉要融化在里面了,一进去,腰就自己动了起来…停不下来,”被她狭窄又炙热的甬道包裹着,五郎呼吸紊乱,凭着犬类本能奋力地耸动着腰部,“好喜欢…好喜欢你……好想这么一直与你相连……”
“一次也好,可不可以…说一声喜欢我呢?”他似是在乞求着什么不属于他的东西,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哽咽,轻声在她耳边问道。
“…喜欢你。”
“叮铃。”
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铃声从门外传来,但很快又恢复了宁静。
“…什么人?!”五郎警觉地朝门的方向望去,抽身就要下床去追。
荧从身后抱住了他,将脸埋在他汗津津的颈窝蹭了蹭,轻声道:“不用在意,兴许…是小猫吧。”
然后,她将他拉回床上,含住了他的唇,将他的注意力全数拉了回来。
“不要分心,”她的指尖戳了戳他沾满二人体液的肿胀性器,“这里…还想要吧?”
搂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五郎的肩膀,身体再次迎接着他的进入时,她忽然有些恍惚。
小猫…逃走了。
算了,反正…也不在乎。
像是发现了荧的走,他故意用力地顶了她一下,刺激得她一下子弓起了身子。
“…在想什么?”五郎不满地往深处不断突刺着,耳朵不安地动了动,“现在…只想我,好不好?”
她讨好地啄吻了他的唇,软声讨饶道:“哪有想别人了。”
他将她的头摁入自己的胸膛里,不去看她的脸,紧紧地抱住了她,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比之前的每一次抽插都要更激烈,更癫狂。
直到他稍微恢复理智,已经不知道在她体内发泄了多少次了。
“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做得有些过头了,”五郎亲了亲她的额头,后悔自己今晚的冲动,“我…没有经验,弄疼你了吧?实在是太舒服了…就凭本能……”
荧靠在他胸里,平复了喘息后才开口道:“没事…身体有缓解一点吗?”
“嗯,好多了,”五郎被她说得脸又红了几分,“明天应该就能恢复正常了。”
“那我先回房间了,”荧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好好休息,晚安。”
“不…不留下来吗?”他握住了她的手腕,耳朵垂了下来,看着可怜兮兮的。
“纵欲过度不太好哦。”她调笑道。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一起睡觉!”五郎慌乱地辩解着,生怕她误会什么。
“好啦好啦,”她用手捏住他的耳朵,让它们竖了回去,“我在这里你还怎么休息,况且,我也要去清理一下身体。”
“…抱歉!是我……”接下来的话被她蜻蜓点水般的吻全堵在了喉间。
“你又不是故意的,不用道歉啦,”她捏了捏他的脸颊,“不要想太多了,笨狗狗。”
“那…可以再陪我一小会吗?”五郎牵着她的衣角,有些害羞地笑了,“总感觉…像做梦一样,好不真实。”
好不容易来到浴室,荧这才松懈下来,刚刚虽然一路夹紧了双腿,但体内的残余仍不可避免地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居然…和五郎做了。
但五郎实在太可爱了,她也无法放着五郎这么难受就这样不管。
没想到…不仅是战斗,就连这种事上,五郎都这般「心性不稳」,做起来简直要颠碎了她这身骨头。
荧摘下围巾,刚要挂到衣架上,一只手从身后伸了过来,捂住了她的眼睛。
骤然失去了所有视觉,她不安地试探着问了声:“…五郎?”
那人愈发用力地压住了她的眼睛,将她翻转过来,摁在了墙壁上,低头就吻了下来。
有什么东西撞击到墙壁上,然后掉在一边,发出了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这人毫无章法地啃咬着她的唇瓣,像一只被逼入了绝境的小动物,做着最后的反击。
他身上还带着微凉的晚风,似是在寒夜里站了许久。
荧想开口说些什么,他却不让她说,舌尖挤着唇齿的缝隙窜了进来。
不仅是视觉,就连呼吸也被他剥夺了。
直到她在他怀里软了下来,他才容许她喘上几口气,以至于不被这个吻憋死。
“哈啊…哈啊……”从这个窒息的吻中劫后余生,她剧烈地呼吸着,“干嘛突然…呜啊!”
内裤被粗暴地褪到腿间,两根手指直直探向了她的体内,强硬地搅动着,指节处冰凉的指环还时不时剐蹭过穴口的嫩肉。
“你……”又一次被他吻住,她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反抗,腿间被他弄得泥泞不堪,几乎要站不稳。
看着混合着稠白的体液滴落在地面上,散兵的被深深地刺痛了。
好苦。
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