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余韵中未回过来的少女被另一种炽热顶住,才突然意识到身下的是什么,抬眼正对上那双陷入癫狂的蔚蓝眼眸,达达利亚伏在她身上,威胁正来自于他的下身。他身上制服还是那样吊儿郎当地穿着,下半身只解开了裤链,物似主人型,所释放的野兽也和他本人一样张狂。
巨大,坚硬滚烫的欲望,没有任何遮挡地抵住了她失守的城门,有意无意地磨着,带起了一阵阵细微的滋滋水声。
“恨我吧,小姐。”他低声喃喃道。“如果这可以让你记住我。”
“阿贾克斯…”少女轻轻唤了一声,达达利亚停住了动作,等待她的审判宣言。“如果这是你所期望的…那就由我来达成。”
既然注定要发生些什么,不如由她来掌控。
达达利亚忽然被一股强力推着向后坐去,少女反客为主骑在了执行官身上,被手铐锁着的双手圈住了他纤长的脖颈,拽到自己面前吻了上去。
被偷袭的执行官错愕地丧失了反应能力,少女的吻毫无章法,却使他癫狂的内心逐渐平复下来,恢复了理智。细小的犬牙摩擦着他的嘴唇,像小狗舔食一般糟糕又可爱。他刚想回应,温热却倏地离开了。
柔嫩的舌头在他耳廓,耳垂间游离,将它染成了绯红色。随即又啃上了他的喉结,他难耐地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向后退去,还是无法避免地留下了几处红痕。
少女赤裸的上身擦拭着他前胸的金属配饰,白玉般的肌肤被尖锐的饰品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痕迹,这些至冬国荣誉的象征提醒着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他们注定对立。
一想到以后或许没有机会再像这般的亲密,她心中五味杂陈,更多的是苦涩,都撕破脸了,以后见面除了敌人,还算得上什么?
不想,只是敌人。他们的关系,不能就这样结束。
少女喘息地望向他,眼中透着决绝和悲伤,这个男人真是既可恶,又让她放不下。
达达利亚看起来有些失,像是陷入了什么纠结中。安静下来的他倒是乖巧得很,不像个到处惹是生非的祸害。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单薄的唇,略带稚气的脸庞,她无一不喜欢,这人难道是至冬国的冰雪所塑造出来的艺术品?
想把他关起来,圈养在身边,不让他出去到处惹是生非,璃月失去了已经够混乱了,他这个外邦来的执行官在此事中又起着怎样的作用?她想把他从那一切纷争中剥离出来,就算遏制他的天性把他绑在身边,也好过他不知何时死在了哪处,大国间的博弈,人也不过是其间的蝼蚁。
不如,就驯养他,何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腿心处被那根滚烫所顶着,旅行者尝试动了下,滑腻的触感让她不知所措,磨蹭间达达利亚难忍地闷哼了几声。“你…下来吧。”
“趁我还没反悔之前,你走吧。”达达利亚握紧了拳,指尖陷入掌心掐出血痕,好让自己维持一丝清明,他不能再错下去。她是光明,不应该在这种地方被黑暗所吞噬。
他们不是一路人,他有他的使命,而她也会不停飘向远方。他为愚人众做的那些事情有时他自己都不齿,更何况是她,到时,她又会以怎样的眼来审视他,他不敢想象。
跨坐在他身上的少女袒露着布满红痕的胸膛,随着剧烈的呼吸微微颤动,她俯视着他,眼忽明忽暗,看着他像只濒死困兽般挣扎。
想让他属于她。
“阿贾克斯,这次,是你输了,”鼓起勇气,她找准了入口,“是我把你给干了。”随即沉下了身子,将达达利亚憋得快炸掉的性器吃了进去。
虽然只堪堪吞了一个头进去,内部却撑到发胀,她艰难地又往下压了一些,姑且算是吃下了一部分。
她被束缚的手搂着执行官的脖颈,紧贴着他的胸膛,试着上下起伏了几次,疼痛与不适被心里莫大的快感所冲散。从未想过与他的结合,会在这种境遇发生,还是在她主动的情况下。
达达利亚发出了一声闷哼,蔚蓝的眼眸隐忍又迷惘,执行官也难得有意料之外的状况发生。
她这是,在做什么?以她的方式在惩罚他的罪孽吗?既然有能力反抗,为什么不逃?
紧致的内壁吮吸着他的欲望,不得章法的套弄让他苦不堪言,即是痛苦,也是极致的愉悦。
那就,一起沉沦吧。
达达利亚紧紧搂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向上顶撞了起来,他没有过女人,有兴趣的也仅她一人,初次的性交让他感觉疼痛,不知是胀得难受,还是被夹得太紧。就算疼痛,他也想把自己使劲往她身体里挤,一寸寸开辟,直至她的最深处。既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他扣住她的臀,大力往下一压,终究贯彻到底。
身下的男人夺回了这场交合的主导权,一下一下挺着腰,她被日得浑浑噩噩,挂在他的身上随波逐流,小穴不自觉地绞着那根肆意妄为的肉刃,时而忽然空虚,时而被狠狠填满。
“慢…慢一点,”她被肏出了点点生理性的泪花,快感将她击败,喘不过气来。“太撑了……吃不下了。”
达达利亚嘴唇贴着她耳边,大手揉着她胸前的圆润,粗重地呼吸着。“小姐,这次是你自找的。”
她很快腿软了,仅凭一双胳膊挂在他身上支撑着才能不滑下来,嘴里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达达利亚不费劲就把她推倒在地上,她泪光闪闪面色潮红,像一朵被风雨洗礼过的琉璃百合。双腿向两侧不自觉地张开,露出了被他欺负得泥泞不堪的小穴,嫣红的嫩肉微微向外张着,随着呼吸一开一合,吸引着他想再次侵犯进去。
被达达利亚盯着私处看,旅行者后知后觉的羞耻了,她做了什么啊…明明决定了要好好睡服他的,却被卑鄙的执行官反过来做到脱力,是她技不如人了,丢脸丢大了,她不想面对,便侧过了头。
这一小动作却被少年执行官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心下一沉,压抑的暴虐又翻涌而起。她在回避什么,他么?
难道还在期望着什么人能从天而降,像他那般救走她?不可能了。
一个挺身,不等她适应,他残酷地再次进入了她。比起交媾,这次更像是一场发泄和施暴。
“睁开眼,看看是谁在你的身体里,闭着眼,是在想象和那位客卿做吗?”达达利亚嘲讽道,身下的动作没停下,狠狠地前后挺胯,伸手掰过她的下巴狠狠捏着,几乎要把骨头捏碎。“看着我,是我,达达利亚,在干你。”
他是什么人的替代吗?还是她放弃了拖延时间在自暴自弃?
她被他掐得生疼,不明白这人又发什么疯。细嫩的小穴被迫吞吐着来者不善的性器,肉体的撞击声清脆地在空旷的黄金屋内回响。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还一直自说自话脑补她和别的男人有什么牵扯。
莫非,他是在吃醋?
想到这个猜测,她不禁笑出声来。身上的人动作一滞,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发笑。
少女坐起身,手挣开了形同虚设的束缚,握上了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放至自己的心口处,凑到他耳边。
“我的心里有谁,都这么明显了还不明白,你是真的很笨。”
就看到达达利亚白皙的耳垂瞬间变得通红,直愣愣地看着她。
更明显的是身体内的反应,那未有动作的凶器似乎突然又变大了一圈。
达达利亚将她抱起,失去支撑的身体的重量让她一下子被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达达利亚就疯狂地抽送了起来,每一次都进入得极其深,顶得她呜呜咽咽。
双腿被掰到最开,他像一根孜孜不倦的石杵,把她的精肉体全部击碎磨灭。
“达…达达利亚…”她意识涣散,眼泪模糊了视线,身子一次次撑起,再一次次跌落,在极致的欢愉和痛苦中,达到了高潮。
达达利亚挺身,抵在她的最深处射了,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内部,满溢到淌了下来。
仿佛是把心中的积怨射完了,人也随之完全清醒了。
空气中只剩下旅行者低低的啜泣声。
“怎么哭成这个样子,这么不情愿吗,还是我会错意了?”下巴被人温柔地托起,她抬起了一张哭花的脸看向这个让她颜面扫地失去所有尊严的罪魁祸首。“小姐,综合方才发生的一切,我以为,我们是两情相悦的。在璃月,成语是这么说的吧。”泪眼朦胧中,她看到面前的青年难得认真的情,还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如果是我单方面的错觉,我向你道歉,砍我一剑或是打断我的骨头都可以。”
“对不起,没想到你这么讨厌我。”
看着这人突然变得宛如被抛弃的犬科动物一般,旅行者心中一软,某种情绪泛滥了起来。她勉强地开口道,“没有…没有讨厌,阿贾克斯。”
身下的犬科仿佛得到了什么恩典,眼里也有了稍许的光亮,笑盈盈地搂住她的腰,“那么,小姐喜欢我吗?”随即把脸凑过来,用下巴抵在她胸口往上看着她,“我很喜欢小姐呢。”
蔚蓝的眼睛诚恳温柔地仰视着她,笑意浅浅地挂在唇边,有点像…是在撒娇?还是示弱?
色迷心窍的旅行者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立场和矜持理智,红着脸小声嚅嗫:“我也喜欢…公子。”
“喜欢的,是公子,还是阿贾克斯呢?”犬科动物带着点委屈。
公子有钱有权,阿贾克斯是他从小就用的名字。略一思考,旅行者沉声道,“喜欢阿贾克斯。”阿贾克斯都到手了,公子还能少吗。
达达利亚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我就当小姐都喜欢吧,反正都是喜欢我。以后,会让你好好了解阿贾克斯的。”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达达利亚低头蹭了蹭柔软的胸部。看着他一副饕足意满的样子,她才忽然想起。
狐狸也是犬科动物。
“你不问之心的去处了?”
“我知道之心不在小姐身上。”
“你一开始就知道?”她气急败坏,作势要打,下体却不下心硌到个什么硬硬的,达达利亚闷哼一声,“小姐,会坏掉的。”
少女瞬间满脸通红,“你…怎么又硬了!”她猛地站起身,却因为脚软跌坐下去,又不偏不倚骑到了那处坚硬。
“唔…”
“怎么办,是不是坏掉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会负责的!”旅行者手撑着达达利亚结实的腹肌,有点慌,她轻轻拍了拍鼓起的裤裆,“还…还好吗?”
身下传来闷闷不乐的声音,“你再拍,它又要不好了。”
为了掩饰心虚和愧疚,她翻起了旧账强行转移话题,“你骗了我。”
达达利亚把她搂入怀中,“小姐,你不是已经亲自‘惩罚’了我吗?”
“求你,闭嘴吧。”她不想再去回想方才“谁把谁干了”之类的豪言壮语。
“那要小姐亲亲来堵住。”青年灿烂地笑着,乖巧如一只橘毛大狗,但没能藏住身后晃动的大毛尾巴。
旅行者无奈地叹了口气,吻向了这只等待被驯养的大狐狸。
岁月还很长,我会把你好好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