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莹玉般的皮肤在黑色的岩石上,形成抓人的对比。
细细揉着,虽然没有被操时激烈的快感,但对于她也只能如此。
穴里发痒,阿庄小口呼吸。
不够,不够。
她微睁星眸,把手指从小豆子上移开。
收了刺激,肉豆子不再畏畏缩缩地收起来,像平时那种被人保护的感觉。它像是花蕊,在花开艳时,大大方方地显露。
两指并在一起,缓缓的插进了痒得致命的根源。即使水很多,但是她进去的并不轻松。
“啊~嗯”回忆着司贺祎的动作,她浅浅地动。
闭上眼睛,感受着手指的律动。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覆上了雪白的胸口。
捏住峰顶的红色,她来回揉弄,明显地感觉穴里颤了两下,分泌更多液体,随即咬得更紧了。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毕竟四下无人她大可以不用隐藏。
手指抽动中,不知道突然碰到了那个点,她全身一僵,连呻吟都止住了。
“不行不行,太刺激了…”她喃喃开口,手指却寻找起那处敏感。
没有技巧,却实在认真,五次三番都重重蹭过那处。
她带上哭腔,手却不顿。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穴肉紧缩,嗓子发干。
似乎连心跳都慢了几拍。
四处安静,水声霖霖。
“啊!”尖叫中,白光微晃,全身颤动。
又归于安静…
从洞中出来的时候,她的双腿还有些微颤。
却见那如玉如松的人立在不远处,小火在他怀中。
从这看去,期宴像慈爱的仙,安抚这着这世间一切微渺的生命。
他怎么在这。
无意欣赏美景,阿庄愕然。
以为没人,她刚才那一番声音可不小。
不会吧?他什么时候来的?没被发现吧?
天呐!!
阿庄欲哭无泪。
期宴抬头看她,阿庄僵硬立在那。
“发什么愣,回去吃饭。”
一声唤醒了几乎灵魂出窍的她。
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阿庄心不在焉,还在思考期宴是否听见这一致命问题。
而对方似乎看出阿庄心不在此,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小火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叫。
跟它平时发出来的叫声不一样,这叫声十分大,而且确实有一些吵闹。
期宴把它放到地上,阿庄不明所以。看着小火嗖一下就溜走了。
她好开口:“这是怎么了?”
期宴望着它溜走的方向:“发情了,明明不是这个时候,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
阿庄也顺着他眼的方向看去,干硬开口:“大概是…做梦了吧。”
期宴笑出声来,“也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