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问:“你的桌子够结实吗?”
他心脏急跳,盯着她,隐隐察觉到解脱的信号,但理智却仍被冻在冰里,迟钝得可笑。
她没有继续等待。
她说:“没关系。”
膝盖跪在桌子边缘,她爬上桌子,悬在他上方。
双手撑在他胸口上,她凑近他,说:“你看起来……真好吃啊。”
像一道又凉又甜的冰品。
弹软的臀部落在他的小腹上,她调整姿势,湿润的花瓣吮吻在他的腹肌上。
滚烫的性器高高翘着,抵在她的臀后,他本能地试图追逐她,被她按住肩膀。
她在他小腹上坐实,一点点品尝。皮肤是热的,上面冰块化成的水稍微有点凉。那些洒在他小腹上的酸奶粘稠滑腻,晕在她腿间,随着她的辗转摩擦侵入湿漉漉的花瓣,黏腻色情地作响。
她骑跨在他腰上,俯身贴近他胸口:“这样可以吗?你没有戴套。”
她在他小腹上坐着,自娱自乐地磨蹭。肉器抵在她臀上蠢蠢欲动,恨不能暴起反抗,直接插入。
但他颤声纵容她:“……好。”
他喘息着,挺起腰配合,用腹肌磨蹭她身下。
他能感知到花瓣包裹着他的皮肤翕张吮吸,每一次起伏,磨到花瓣中潜伏的红珠,它都会更肿胀坚硬,抽搐悸动。
她在他身上摇曳起伏,湿润的体液渐渐涂满他的小腹,有液体顺着腹股沟往下流。
性器经受的抚慰少得可怜,他只能多动一下,抬腰顶她,蹭过她腰臀后细滑的肌肤,得到一点凉意和纾解。
火越烧越旺,让人几乎失去理智,险些魂飞魄散。
……
这场漫长而痛苦的惩罚,在她泄过一次之后,依然没有结束。
她趴在他胸口好久,把玩玩具似的拨弄坚硬的乳点,用手心摸他急促得像战鼓一样的心跳。
把他胸口的水擦干,她才提起精,困倦地问他:“需要解开吗?”
他还没有射。
“……”他无声地点了点头。
“等一会。”她从他身上爬下来。
离开他的时候,温度骤冷。
他原因不明地感到一丝恐惧。
躺在桌上狼狈不堪的褚琼下意识扬起上半身,目不转睛地追寻她的轨迹。
陈染很快回来了。
她脸色还泛着淡淡的红,两条腿光裸着,腿间有暧昧的水渍。她站在桌边,指尖鲜红发烫,手里拿着一把尖锐的厨房剪刀。
她抓起他的手,在两只手腕贴合的空隙中,探入剪刀。
剪刀很锋利,她动作也很轻快,一边往里剪,一边撕下那几层厚重的黄色胶带。
她正在解放他。
“好了。”她松开他的手,把废弃的胶带揉成一团,轻轻扔进垃圾桶。
然而……手腕上其他的束缚也消失了。
褚琼低下头,看自己的手腕,那里只剩下一只手表。一直隐隐勒着他的那根黑色发圈不见踪迹。
“阿染——”
他猛地坐了起来,浑身沸腾的血液一瞬间冲到大脑。
“怎么了?”她放下剪刀,摸了摸他还带着勒痕的手腕。
“……”他问不出口,几乎是跌下了桌子,踉跄两步跪在垃圾桶边。
他在垃圾桶里翻出黄色胶带,焦灼地撕开一层层黏性极强的胶。
包裹在最里层。被他珍视的黑色发圈——他暗生野心、徒劳期待的关系象征……
已经剪断。
陈染站在他身后,很自在地穿上了裤子,整理衣服,梳理头发。
她做完了想做的事。她要走了。
……褚琼隐隐发抖。
但很快,他站起来,故作无意地将那团胶带扔在了地上。
他尽力让他自己笑,压着刺痛干涩的喉咙:“我送你。”
陈染也对他微笑:“好。”
出门前,她忽然体贴地说:“顺便把垃圾带下去吧。”
她收起地上扔在一边的胶带团,塞进垃圾袋,来到楼下,扔进大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