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战战兢兢,好险没吓得吐出来。
大哥你表现得这么变态,就为了整这损出?
他差点不顾兄弟情谊直接开骂了好吗!吓死他了以为自己清白不保,他命根子是留给绵棉宝贝使的,不是为了干男人屁眼的!
艹!吓死人了吓死人了吓死人了!差点误会了,还以为自己兄弟也跟那些龟孙一样弯了找他玩霸王硬上弓,太鸡巴恐怖了!
良久没得到想要的反馈,薄寒川狐疑,收敛了嘚瑟笑意,转头看过去,只见原本花容月貌、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脸色刷白,艳艳的嘴唇也掉了色,以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缩在沙发上防备着,两只眼睛瞳孔散逸,整个人跟傻了一样,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这是在干嘛?”
薄寒川莫名,觉得没意思极了,洛嘉河这表现一点都不符合自己的心理预期。
兴味索然地把衣襟整理好,忿忿“啧”了一声,没好气地上下扫了他一遍。
对方不配合,他这个逼没装好,可惜了含金量如此之高的红印子,不禁暗骂洛嘉河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城门失火他绝对是抱着花生瓜子喜滋滋前排看戏的第一位,一旦人家得道升天,他就开始装傻充愣。
“没啥……我靠我以为你要诱奸我呢,吓死我了我去!”洛嘉河这才把并拢提起的双腿和挡在面前的胳膊给放下来,双目圆睁、心脏狂跳,他木愣地抚着胸口顺气,一副劫后余生惊魂未定的衰样。
“那一瞬间我把你埋哪儿都想好了真的。就算你和我关系好到跟亲生的似的,我在这方面也是誓死不从的,你要敢来硬的就等着被我反杀吧!”
洛嘉河情绪调节的很快,刚一弄清楚情况,确认警报解除后立马就恢复到原来欢脱的状态,没个正形惫懒散漫地瘫在沙发上,还有闲心朝对方开玩笑。
薄寒川恩爱没秀成,反被他给恶心到。那张堪称完美的俊脸甚至露出片刻狰狞,话都说不出个完整句式,“经病”、“变态”、“滚”三连招都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恶狠狠给挤出来的,凶戾地剜了这傻逼一眼,吵都不想和他吵,转身就走,一点不拖泥带水。
他是真嫌这人思想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