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的低吼一声,语气里满是急不可耐。
他刚要伸手扒下在这碍眼已久的露背晚礼服,却又被那欲到骨子里的甜嗓推拒着拒绝。
“不、不……”
时溪午,你玩我呢吧?!
薄寒川才不管那么多,他忍得太阳穴的青筋都要炸了,再不抓着她释放几次,他可能得活活憋死。
时溪午努力躲避着急雨般落下的吻,还捂着自己的礼服不准他扔开。
虽然已经被他粗暴的扯裂了。
薄寒川可谓被她逼上绝路了,又不敢真的强了她,只得暴躁的吼了一句:“你到底想干嘛?!”
时溪午被吓得颤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指,指了指他的背后。
他蛮不耐烦地回头看,只听她伏在他颈间,弱弱的说:“把门锁上……”
……
“好累呀……好累……”
时溪午半睁着眼,眼涣散地望向在她身上卖力工作的男人。
因为对方太过用力,她的身体在床铺间晃荡摇摆。
她连抓紧床单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媚药,虽然让她的身子比平常敏感数倍,但痛感倒是消减了不少。不然照他这样不遗余力的冲撞,她早就痛得直哭了。
时溪午配合着他的动作,蜜声呻吟。
上一世她在他面前过于看重自尊,哪怕被他扔上床狠狠侵犯,她也不肯在他面前表露一点小女人的姿态。
她不想被他看扁。
可哪个男人不喜欢听到心爱的女人臣服于自己的床技而娇声细喘呢?尤其她本来就有先天好条件,叫起床来可不是一般的好听。
薄寒川以前就很想听她这蜜嗓在床笫间欢声吟哦,可她从不如他愿。
结果竟成了他人生一大憾事。
她不禁轻叹一声,决心放纵自己,遵从本能,在他膝下承欢。
薄寒川被她的身体诱得快要失去理智。
尤其配上她的娇喘,简直就是在逼他犯罪。
除了刚开始时有所顾虑他动作还算和缓轻柔,等后来完全进入温柔乡后他便再也无法克制,不想,也做不到。
两个人这会儿都是第一次,没什么调情提趣的技巧。他大开大合地凭着本能猛干,也尝足了其中滋味。
要不是药劲吊着,时溪午在自己高潮两次之后就要晕过去了。
其实她早没力气对付他了,但是药效还在,把她弄得浑身难受,想睡不能睡,想晕晕不了。只能半梦半醒地承接着他一波又一波的爱欲。
最后还是时溪午先缴械投降,趴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按常理来说,他应该对没了意识的女性不感兴趣,但时溪午不一样,他太喜欢,更别说他刚开了荤。
但他还是忍着未能全然释放的情欲,硬着头皮,分外坚忍地从销魂秘境中抽身出来。
他得尊重她。
经过几轮激烈战斗,床铺上早已泥泞不堪。
薄寒川看着床上的淫乱,又低头看了看窝在他怀里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有些想笑。
他摸上她的背,那里早已不如两叁个小时前光洁无瑕,如他所愿,布满了他的累累战绩。
当然不止背上,脖颈、胸口、腿间……到处都是。
“真舒服啊……”他喟叹一声,尤其他听见了她有在娇声呼唤他的名字。
不是那个男人,是他的名字。
听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真舒服。”他又在心里感叹一句,然后垂首吻她的脸,再度与她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