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知道宋思凯在上海,她还怀念。
“你们一直有联系?”
“昨天还打过电话呢。”
陶其飞简直要呕出一口血来,都做了他的老婆了,还和别人藕断丝连,他突然心里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你们,你们俩在我们婚后有没有,有没有发生过……”
陈桦回头怪道:“发生过什么?”
陶其飞含着口血问道:“就是!就是睡觉啊!你装什么傻!”
陈桦开始仔细回想起她婚后有没有和于跃一起睡过觉来。
“呵!呵!呵!”她的沉默给了陶其飞答案,他起身穿衣服要走。
“你到底怎么了!”陈桦顾不得生气了,觉得肯定是遇到大事了,起来问道,“是遇到什么大事了吗?”
陶其飞看她一脸担忧终于眼泪掉了下来,咬牙切齿道:“我知道当初是我强求的,但你,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能这么侮辱人啊,你,你要不要和他断给我句准话。”他抹了把眼泪又一屁股坐回了床上。
陈桦心里有了一个猜测,肯定是陆正渊欺负人了,这才要和他姐姐断绝关系,她拿出手机叁更半夜给陆正渊打了过去。
“你们在一起干什么了?他怎么这么……”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陶其飞的状态。
陆正渊回家找茬被赶了出来,也坐车里生无可恋呢,他兴致缺缺应付道:“做什么?什么也没做啊,吃了饭就散了。”
陈桦没问出个答案来,便又过去蹲着捧着陶其飞脸安慰道:“没事的,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以后不和她联系了。”
陶其飞趴在她的肩头抽噎着哭起来,边哭边说:“我知道你嫁给我不情愿。”
陈桦反驳道:“谁说的,我愿意着呢。”
“我知道你和我做不舒服。”
陈桦反驳道:“谁说的,舒……挺舒服的。”
“真的?”
陈桦使劲点头:“真的。”她为了佐证自己的话,亲上了陶其飞的嘴角,就算老实毕竟也有女性的本能,边用拇指摩挲他的耳后皮肤,边把人压在了床上。
陶其飞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他边顶弄的陈桦闭着眼睛随着他的动作呻吟边在陈桦耳边低声问:“和他舒服还是和我舒服?”
陈桦陷入快感中好一会儿才理解他的话蹙着眉毛问:“谁?”
“姓宋的啊。”
陈桦整理自己的记忆,一直整理到十年前才想起“姓宋的”来,她疑惑道:“宋,宋什么凯?”她说出口便明白过来了。
“宋思凯,你装什么傻啊,不是昨天刚给人打过电话嘛。”陶其飞不满道。
“哦,你刚才说的他,是宋思凯?”
“还能有谁,人家还没结婚呢,是不是等你离婚呢?他做梦去吧!”
“滚。”
陶其飞以为他听错了。
“滚出去。”她使劲把人推起来。
他看着陈桦生气的脸又觍着脸道歉:“怎么了怎么了?我不问了我不问了,咱们做咱们的,以后不说了。”
陈桦继续把他往外推,还贴心地给他拿了睡衣和毛毯。
陶其飞边往外退边解释:“我在国内盖着贞节牌坊,你在国外,那啥,对吧,我难免心理不平衡嘛。”
如果是于跃一定会说她在国外不止谈了这一个,个个都很大,不把眼前的人气死不罢休,但是陈桦心善,她忍着怒气解释道:“那只是我分手的理由,你不信可以去问你姐,我和宋思凯是在回国的飞机上才认识的,连手都没有拉过,你不许去找他的麻烦。”
“你早说啊!”陶其飞高兴地要跳起来,“你不知道!这些年我……”
这时他已经退到了屋外,门就在他面前关上了。
陈桦心好,好歹没把人往楼下赶,陶其飞还能睡沙发,本来要和他姐夫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但是他摸到成蹊房里把人摇了起来。
“爸爸,”成蹊揉着眼睛说,“你回来了。”
“你,去沙发上睡去。”
成蹊莫名其妙去了客厅睡,他坦然躺在了儿童床上,还抱怨:“这床怎么这么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