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算是过渡,等待安排嘛。”陈桦安慰道。
她也说:“是不是找找关系啊,你找找咱们的老同学。”
陈桦知道她说谁,也知道她的真正目的,果断摇头。
严伟芳缠着她:“你就算为了我嘛,给他打个电话吧。”
“你自己给他打嘛。”
严伟芳退了一步:“那你跟我说他的电话行不行。”
陈桦想了想:“这个行。”
可严伟芳电话接通就说:“陶其飞,陈桦工作了,你前女友呢,”她咯咯咯地笑起来,“你不来给她庆贺庆贺?”
陈桦脸面通红,和她抢听筒,边抢边朝那边喊:“我没有!严伟芳跟你闹着玩!”
但陶其飞还是来了,依旧西装革履的也不嫌热,在传达室里走来走去,不时从嘴角发出点声音来,然后解了西装扣子随性地坐在屋里唯一一张椅子上,继续啧啧感叹,陈桦一声不吭。
“下了班一起去吃饭吧。”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好啊好啊。”严伟芳道。
“我一会儿有约。”陈桦说。
说曹操曹操到,宋思凯来了,问:“还有多久下班?”
“哇~”严伟芳感叹。
陶其飞不动声色,潇洒地靠在椅子上笑着点头打了招呼。
“再等我一会儿吧,换班的还没来。”陈桦说。
换班的没来,邻居家儿子来了,他说:“我单位就在这附近,正好顺路,我们俩一起回家吧。”
“哦~”严伟芳感叹。
陶其飞换了个姿势,依旧潇洒地靠在椅子上笑着点头打了招呼。
“我……”陈桦还没拒绝,一个男学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一封信扔到桌子上然后跑了,粉红色的信纸。
“呃……”严伟芳不知道要用什么语气词了。
陶其飞无声地骂了句脏话。
陈桦桃花不开则已,一开就是一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