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想,日日夜夜的。
方展抚摸着方晚的头,她的头发很柔软,又细又黑,小时候因为暑假去了一趟农村,头上染了虱子,用了很多药都无可奈何,只能剃成一个光头。
那个时候的方晚非常自卑,脑袋上成天戴着一顶黑帽子,不敢跟别人玩,因为他们会恶作剧掀开她的帽子然后说她是个光头尼姑。
方晚不懂光头尼姑其实不是贬义词,只是从他们嘴里说出来就是满满的恶意。
只有方展陪她玩,两个人去放风筝,风把她的帽子吹掉了,他说妹妹这样也很好看,妹妹漂亮的不只是头发。
他还给方晚选了其他款式的帽子,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甚至到最后还把自己剃成一个光头,不戴帽子出陪她出去玩。
方展从小就懂得尊重人,对很多人都温柔以待,永远保持一颗平常心。
深夜里的呼吸变得焦灼,说要小心的两个人搂在一起,不知不觉中滚做一团接吻,舌头交缠之间发出的水声令人羞涩不堪。
“哥哥,最近辛不辛苦啊?”方晚用舌头舔着他的唇瓣,轻声问。
方展从抽屉下方拿出避孕套,给已经挺立的性器套上,摸向方晚的下体,在微微湿润的洞口抚摸着花瓣,掀开唇肉挑逗着小豆核。
“有一点,不过你好好亲亲我我也许就会满血复活了。”方展笑。
方晚坏心眼地在他耳边呵气:“只要亲亲就可以了吗?”
性器顷刻间挺入流出润滑液体的洞内,细微的刺痛传来,方晚轻哼一声,背忍不住弓起,熟悉的饱胀感从小腹深处传来,大腿内侧不自觉地颤抖着。
“怎么……啊哈……怎么这么突然就插进来……”
方展深深地喘息着,龟头被逼肉绞紧的感觉直冲大脑:“都是你在诱惑我。”
剩下的肉柱持续性地往里插,小穴口一缩一缩的,像是在将它一点一点吞食入肚。
顶到底的感觉让方晚觉得深处一阵酸麻酥软,被彻底打开的身体随着方展缓慢地抽插而发软,在适应一阵过后,方展感觉到抽插逐渐顺畅,便挺腰加快速度。
双腿无力地垂落在他手臂间,大手顺着腰腹向上抚摸,肿成两颗黄豆大小的红莓暴露在冷空气内,被方展用两指夹住捻拉,雪白的乳肉上下晃动。
方晚努力抑制自己的声音,方展每动一下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庞然大物的形状,粗壮的龟头次次顶在最深处,熨平翻折崎岖的穴肉,浅出的敏感点被他反复抽插打磨,她感觉到深处的渴望越来越浓重,希望他可以入得更深更快,但是她的体力却有些跟不上。
噗嗤的水声晃动,声音轻微却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声声入耳之际,挑动着两个人迷乱的经。
“呃啊……”方晚喉咙里的呻吟有些压不住,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让她觉得浑身轻盈,像是在遨游天际。
而方展重重插进去时,水声与肉紧密摩擦的声音溢出,方晚又觉得顷刻间被拉回现实,紧凑的快感密集袭来。
方展捂住她的嘴:“爸妈在隔壁,别喊出来。”
没什么比这样更刺激了,爸妈还在家里,一墙之隔,他们儿女在激情交媾。
感觉到穴内规律性的紧缩,方展重重地喘息,每一次的抽插都被蚌肉牢牢吸附,难以自拔,他难得有些戾气,想要插烂她的穴,把她操松些,好让她不要咬这么紧。
方晚的手在他背上乱抓,高潮的时候只能发出“唔唔唔”的闷哼,热气喷在他的掌心内,方展双眸眯起,俯身紧紧抱住她,吻上她的唇,下身激烈挺入着。
两片红舌亲吻,丝线在看不清的环境里牵拉,缠绕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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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断更,是因为昨天尝试了一天都没登上来,我差点以为popo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