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撕,她自己做的内衣也被扯掉,两团雪乳暴露在空气中,冷得祝雪一抖。
现在这情形,祝雪明白了,原着中,秋儿练的功法邪门,平日里需要严格禁欲,而一旦走火入魔,非要发泄个叁天叁夜不可……只是,哪有这么早?难道这次他受的伤重到这个地步了吗。
眼见着他的手抓住了祝雪的裤子,祝雪用尽力气抬起自己酸软无力的手按住了他。
祝雪找回了点声音,沙哑地道:“公子,且慢。”
祝雪知道秋儿只是走火入魔,但理智还在,不存在什么欲火焚身到失去理智。
“公子无需失了贞洁与我,如果公子需要……我可以用手帮公子……”她想到这个世界对男子贞洁的重视,赶紧拿这个来说服他。
秋儿听了,反而嘲讽一笑,“竟拿这俗世束缚与我说事?”他的手又握住了祝雪脆弱的脖子,“我想怎样有你说话的份吗?”
祝雪脖子刚才被他掐的还疼,现在他又来掐脖子,把她疼得眼角抽搐,连忙道:“公子……小女——”刚想说小日子来了,但一想这个世界女子根本没什么月经,毕竟排卵都是自己控制的……只好改口,“可以用嘴伺候公子……”
这在这个世界却是很不常见了,女子为尊,男子在床上只有伺候女子的份,这种女性无快感的性爱方式,对女子尊严来说是很严重的践踏。
秋儿听了也是一愣,掐着她脖子的手也放松了些许。
秋儿被正道打伤独自逃窜至此,运功养伤意外走火入魔,他虽然暗恨,却知道不解决走火入魔的事,他必死无疑。于是白日里强忍伤痛,在这客栈二楼临窗而坐寻觅能看入眼的泄欲工具。然而此地不发达,再加上这个世界的平民女子不那么注重外貌,看了一天才看上个祝雪,于是半夜做了回梁上君子。
他知道这女子和她身边那个男子关系不一般,然而没想到她居然为了那个男子守身,还妥协至此。
他重又扯了祝雪的头发,使劲一拖把她扽在地上,又拉了她起来跪着。
祝雪心中把秋儿骂的狗血喷头,不知道哪来的狗习惯,不是掐脖子就是拽头发,她是头皮也疼,脖子也疼……
秋儿一扯祝雪的头发,让她仰起脸来对着他,“既然姑娘有此癖好,我便顺了姑娘的意。”话落,压着祝雪的头,把她的脸紧紧压在他的下身。
祝雪的脸能清晰地感受到秋儿炙热坚硬的形状,没想到这人身体是冷的,肉棒倒还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