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宁楷在那儿看了很久,久到店员都主动前来询问,问他是想要哪种糖果。
时间过去太久,他依稀只记得是用圆形的铁皮盒装着。店员听了,便从架上找出三款符合条件的糖果,靳宁楷看了看,索性都要了。
去付钱时他没忘了问店员要冰块,靳宁楷拿着糖和汽水走到便利店外,那里正好也摆着桌子椅子,不过还差一样,差一场雨。
有雨也不行,那会儿是夏天,跟现在差了一个季。
啧。
靳宁楷摇摇头,跟着又笑。
真是病得不轻,搞什么旧事重演,傻不傻? 是傻,可也是真的好想她。
靳宁楷坐到椅子上,胃里此刻正被酒精灼烧,一口冰汽水下去顿时舒畅不少,他仰头靠上椅背,慢慢缓着酒劲。
不久,手机在口袋嗡嗡震动,靳宁楷从裤兜掏出来,看也没看直接接到耳旁,略沙哑地念了声:“喂?”
那端没说话,只笑了笑,特别轻。
但只这么一声,他就听出来,是他心心念念的那把声音。
靳宁楷心脏猛烈跳动一下。
突然觉得那些感觉啊、喜欢啊、爱啊真是挺玄学的东西,他刚好在想她,她电话就刚好打来,是不是就证明心意相通的人之间有一种心灵感应?
他手臂搭在眼皮上,笑着,听她在那头问:“在干嘛呢?”
“在想你。”
她嗓音变得轻快,问他:“想我什么了?”
靳宁楷腔调懒洋洋的,一字一顿地念,“夏天,雷雨,汽水,糖果。”
“什么跟什么啊?”
她语气听着茫然,但没继续追问,而是问了他一句。
“那你想见我吗?”
——
要谈啦要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