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觉得可行,他也没什么可说的,反正对于蒙特利尔来说,最不缺的就是钱。
协议达成后,弥赛亚终于将怀中的少女解除禁锢,放在地上。奥菲莉亚立即跌跌撞撞地朝恺撒扑去,被他伸出长臂,一把紧搂在怀中。
他的心脏狂跳,双手也在颤抖。紧抱着奥菲莉亚从毡房出来时,恺撒本来想立即把那沾着狗男人气味的披风扔了,但他出门太着急,只穿了一件外衣,也不可能光着膀子骑回去,只能暂时保持原样包着她,毕竟她怕冷,这最重要。
包围尼尔人部落一圈的骑士们,见大公和大公妃都安然无恙地出来了,即刻在萨德的指令下排好阵列,准备返回蒙特利尔。
“小姐!要不骑我的马?我这匹比较小也很温顺。”索菲亚策马来到恺撒面前,但他已经抱着奥菲莉亚上了坐骑。
“我抱她先回去。”恺撒冷冷说了声,便飞驰而去,再次消失在雪原中。
“这么个骑法,小姐能受得了吗。”索菲亚悄悄撇了撇嘴。
“随他吧,今天他差点连命都不要了。”萨德微微一笑,倒把索菲亚看愣了,原来团长大人也会笑?
“抱紧我,把脸埋起来。”感觉到怀中柔软的小人儿在疾驰的骏马上瑟瑟发抖,恺撒低头轻声说。也难怪她,虽然贵族女性从小都要学习骑马,但那些瘦小温顺的玩意儿跟他的坐骑怎可相提并论。
通体漆黑的阿尔法即便在北部也是百年一遇的强悍体格,站起来能有两三米高,且天生力,也只有它能配得上北部战的座驾了。
奥菲莉亚只感觉自己像在云层上颠簸,只得咬紧银牙,抓着袖口搂住了恺撒的腰,又将快要冻僵的小脸全部埋进他散发着热量的胸口。巨大而坚硬的肌块随着动作大幅起伏着,挤压得她并不好受,后腰好像还有一根特别粗长的硬物抵住,比身体其他部位还要热上十倍,烙铁般烫得她难受极了。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全身上下的构造都跟正常人不一样?奥菲莉亚暗自腹诽,又无可奈何,只得悄悄调整坐姿,想远离一点。但马一颠簸,她又差点被甩出来,惊慌中右手无意间往那处按压了一下。
只听见恺撒突然低呼一声,速度也稍微放慢了些,她有点吃惊地仰头看他,只见天寒地冻中,豆大的汗珠迅速从额角滚落,脸色也变得无比难看。
“对……对不起!你不舒服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奥菲莉亚心叫不好,一定是自己碰到了他某处旧伤,连忙关切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