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没感到滚烫,罗生生心里打鼓,怕他还要再战,于是小心翼翼问道:
“射了吗?”
“没”
快被肏干的罗生生,闻言哀嚎着把自己埋进枕头,欲哭无泪,想自己怎么这么命苦,尽招惹这些像永动机一样的男人。
程念樟没反应过来她情绪是为何,只侧头,看向她的后背。
现时他酒意未醒,头脑还有些迷蒙。
他看到这个女人的脊骨深刻,一路绵延到股缝,那里臀肉饱满,弧度圆润,煞是好看。望着这些,思绪突然闪回到早上那抹背影,她穿着红裙露了满背,被外人各个观赏,叁教九流都能一睹风采……这……这怎么可以!
思及此,他的占有欲一瞬暴涨,已然忘记立场,只想这些明明都是他的,那些外人有什么资格觊觎。
肾上腺素作用下,他此刻阴茎高竖,在腿间立得笔直,欲望和怒气交织,他也顾不上她缓没缓过劲,一把就将罗生生抱起,紧锁在怀,一路带到窗边的靠椅处,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抱那么紧干什么呀!”
小腹被他压得死紧,差点喘不过气,罗生生只得向他抗议。
然而抗议无效,男人非但没松手,还把她继续往上提了提。
“把腿张开,乖。”
罗生生大概知道了,他要和她这么坐着再来。
“我不要!不要!不要了!明天还要上班呢,你看看都几点了……”
她不止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也抗拒着想要逃离。奈何男人手劲实在太大,她越挣扎,反而被抱得越紧。
“你那么急着上班想见谁?魏寅吗?”
罗生生闻言一愣,不解地回头看他。
“啊?提他做什么?”
“你们做过吗?”
“什么跟什么?我和他?侬脑子瓦特啦?”
真的是莫名其妙,罗生生觉得他又可气又好笑,不自觉地连乡音也爆了出来,直觉得他不可理喻。
这人每天看着一本正经的,到底都在琢磨些什么?
“安博那次,没做吗?”
“做什么做!我俩清白的很!哦!对了,我还没和你算账呢!要不是你把我扔那儿,哪有那么多事!这个魏寅看我那眼……不说了,烦都烦死了……不对!你们男人都烦,都不是好东西!”
她一边抱怨一边掰他手掌,试了几下,发现都是无用功,干脆丧气地往后一靠,瘫在他的怀里。
“你没给他点甜头,他那么护着你做什么?”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你做什么!”
男人趁她分心的时刻,把着分身探入了她的洞口,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加重,也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你不喜欢他,就别去招惹他…呃…知道吗?嗯?”
他一面插入,一面在她耳后低语,炙热的呼吸挠搔着她的敏感。女人的身体此刻逐渐软化,开始接受他的入驻。
因为感受到欢迎,搂着她腰的手便开始放松,他一手向下,按压女人小腹,以此感受自己的长物在她体内的上下运动和粗长轮廓;另一手则向上,原本想欺凌她的乳房,却不料被她抓住,使坏地送入口中含住了他的拇指。
“呃啊……”
她用软舌模仿着口交的姿态,舌卷缠绕,用力吮吸。这些湿润和温暖的包裹,自指尖传达到下腹,如百爪挠心电流过境般刺激,让他不禁发出舒服的喟叹。
末了这个女人还嫌不够,轻舔他的掌心后,立刻回头与他激吻。
两人唇舌交战,分开时,她媚眼如丝,在他耳边一面微喘一面低声问道:
“唔……那你教教我,怎么拒绝他?说……嗯……太快了……慢点……唔……说我是你的……人吗?”
程念樟没有回她,只用更剧烈的抽插作为对她调情的报复。
当然,罗生生也不是真想知道什么答案,她心里门儿清,这人怎么可能会承认他们的关系!问这一句,只不过是想了个法子让他闭嘴,顺便让他少管自己的闲事罢了。
这女人的心里可是计较得比谁都清楚,她都没好意思让他甩了别的女人,他又凭什么管自己和谁眉来眼去!
正当她以为一切揭过的时候,他又来了句:
“哼……你是我的人吗?”
“当然,一直都是。”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设问,罗生生想也没想就回了过去。
闻言,男人似乎很满意,低头埋进她的背脊,落下一吻。而后双手向上,用大掌将她的两个胸脯紧紧包裹,伴着揉捏借力,让她更加轻送地上下进出。
然而这个动作进得实在太深,每一下都冲撞着宫颈的入口。男人的动作又太快,罗生生支持不住,除了靠他托着,只得双手扶住座椅的把手,才勉强不会滑落。
“太深了……嗯……不行了……阿东……我没力气了……”
“手给我”
他放掉双乳,拉过她的手腕至于自己两侧,而后整个人缓缓向下让她双腿寻到支点站立,自己再张开腿站起,换了个正常的后入姿势。这样一来,他牵着她,便完全是自己的主场,不用顾忌女人的体力,只要横冲直撞就行。
“噗呲…噗呲…噗呲……”
“啊嗯……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罗生生拼命地摇着头,下身的每一下推挤都在榨干她最后一分理智,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臀瓣却扭地比刚才任何时候都要起劲。
“呵”
……
大概是喝了酒的关系,越到后程,男人便越是来劲,完全没有一丝要停的意思。只要发现她快没有体力,就变换姿势从头再来。
后来意识模糊的罗生生已经记不得他们换了多少姿势,又做了多少时间,唯一记得是最后他射的时候,窗缝里漏出的一缕白光,果真是满满当当地做到了天亮。
真的是,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