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回,她依然尝到性爱高潮快感,也依旧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最后她发出的,不是呻吟声了,而是哭泣求饶,梨花带泪,求他不要了。
两次之后,他终于满足了,要把她抱出来。
她不肯,紧紧扒着衣橱,不肯出去,一副要在里头安家的态度。
他拿她没辙,只能先出去,给她休息的空间。
她事后,真是爬出来的。
她气喘吁吁地爬上周晚风的床,以肠胃不适的理由,躺了两天,才能颤颤蘶蘶地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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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对周晚风说真话,这事说出来,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她纳闷又困惑,周晚风的男友那玩意这么大,还喜欢横冲直撞,一次不够,两次才满足,周晚风这么纤柔的身躯,是怎么在对方魔掌下活下来的?
周晚风走路轻盈飘忽,完全看不出受创的模样。
她只能自我安慰,周晚风和她男友是青梅竹马的关系,说不定初尝禁果时,两人都未成年,从小干到大,周晚风早就适应良好,不痛不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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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田承源没察觉认错人的事,之后再遇见,她的情没显露半分异常。
她陪周晚风去参加圈子里好友的生日宴。
结束时,周晚风被众人灌酒,喝多了,陷入沉睡状态。
田承源开车送她们回来,把周晚风抱进房间里。
她没打扰他们小两口,径自回房间洗澡。
等到要睡觉前,她出房门装水,发现周晚风房门是开着的。
她走近一看,床上只躺着熟睡的周晚风,不见田承源。
她以为田承源回家了,就进到周晚风的房间,帮对方把房间大灯关了。
关了之后,她听见田承源的声音,道:“你醒了?”
她吓了一跳,原来对方不是离开了,而是在浴室里。
他关浴室的灯,走出来时,凑巧她把房间大灯关了,室内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