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齐整的男人仰靠在藤椅上,而他的身上,还躺着一个已然瘫软的全裸女人。
散落一堆的女子衣衫之上,他们的身体相连。
女人被顶得连喘息都不再成形,只能吐出咿咿呀呀几个音节。
白止一手揉弄着她的乳房,一手在她的腿心,重重碾磨着那颗花蒂,同着性器的进出,源源不断的淫液浇灌着他。
今日若是像上次一样毫不犹豫地走了,那他为了她舍弃一切的时候,又得到了什么呢。
“那个姓周的知道吗,”他凑到她颈侧,唇瓣在她脸颊磨吮,“他心爱的女人现在正套在我的阴茎上呻吟呢。”
幼稚的人才会选择置气。连她的人都没有,再去强求她的心有何用。
白榆全然使不上力,只能仰起脖颈缓冲下体的刺激,便正好勾住了他的肩。她身上的细汗黏住几缕散开的头发,面上的表情迷离到极点,却更加诱人了。
本雪白的胴体此刻无处不泛着潮红,如战损般,于他而言,那就是他的战利品。
白止本不愿从此般魅惑的场面移开眼,余光瞥见两人面前的木板,眼又变得锋利起来。
“怎么都是纵欲而死,”他看向几张画像右下角用小字标记着的计划,“纵欲要怎么死?嗯?”
腿面激烈拍打,藤椅的脚簸动不断敲击着地板,而四周的颜色渐渐被水打成深色,有汗水,更多的是欢水。
“这个人呢?他怎么死?”他指了指一张还未写明的人像,搓磨阴蒂的手指更加灵活,飞速拨弄起来。
“呃...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喊,一大股水流喷射而出,浇湿了他指着的那张画像,墨迹渐渐洇开,人脸也变得模糊。
高潮来临之后,女人的身体剧烈起伏,艰难缓起这口气,全身已然软得不像话,化成一滩水覆在男人身上。
她并没有冲过去抱住他,所以她默许了他正在对她做的一切。
白止轻笑了一声。
“我的星儿,在我身上这么舒服?”
他的性器依然直直杵立在花穴内,丝毫没有餍足之意。
他掰过她的下巴,半吮半咬吻住了那双唇,堵住了喘气的口子。
白榆闭着眼,任由他侵略自己,只能以鼻息相呼。
可男人嘴上吻着唇瓣,手上揉着乳房,下体又开始了顶撞。
她的眉心蹙起,找不到任何方式解缓,只有喉间溢出哭腔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