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说,比起他,更喜欢他的弟弟。
他知道这句话是她故意说来刺激他的,并不能完全当真,可那一刻他还是感受到了针刺般的疼痛——他那颗从不敢承认的脆弱又敏感的自尊心,在祝君君眼里就和纸糊的一样可笑。
床上的两个人酣畅而激烈地交媾着,他的存在对他们而言似乎完全构不成打扰,男人粗重的喘息混杂在少女淫靡的呻吟中,时而野蛮,时而狠厉,以至于女孩的呻吟很快就变成了低泣和求饶,嗓子沙哑到像被人扼住了脖颈。
“停,停一下……唔!不要了……太快了!哈啊啊……!肚子,肚子要被肏穿了啊……啊啊!!”
诸葛靖恩听得精恍惚,这是他不曾见过的祝君君,仿佛完全被那个男人主宰了,她大约是骑在对方身上的,可掌控了这场性事的却不是她。
——原来她能哭得这样崩溃,崩溃中是死了也甘之如饴的快乐。
但这份快乐,不是他给的。
诸葛靖恩猛地惊醒过来。
祝君君高潮的同时司徒邪没有吝啬地射给了她,可两条结实的胳膊却也牢牢禁锢着她的腰肢,肉棒深深嵌在里边,堵着那些浊物不让泄出。
司徒邪把祝君君的脑袋压在自己颈窝,然后凑在她耳边低声问:“祝君君,你故意的?”
祝君君自顾自地喘了一会儿,接着也凑到司徒邪耳边低低回道:“你压低了声也没用,他耳朵超好。”
司徒邪:……
祝君君拨开司徒邪的手坐了起来,夹着那根半软下来性器慢慢扭动腰身,延长那醉人的高潮的余韵。就在在场两个男人都以为祝君君想用沉默下逐客令的时候,她却忽然开了口,问诸葛靖恩:
“你来这里做什么?”
诸葛靖恩艰难地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往前走了两步:“我来……向你道歉。”
“你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吧,”祝君君莫名道,但诸葛靖恩不说话,于是她又说,“你是来确认宋鸾羽的?”
“他上午来这儿找我的事肯定瞒不过你,所以你一定很好我和他会说些什么,他的选择又是什么,接受,还是放弃,对吗?”
诸葛靖恩努力地摇了一下头:“不,不是……”
“再狡辩就没意思了,大公子,”祝君君爽够了之后总算从司徒邪身上跨了下来,司徒邪憋得满头是汗,却拿祝君君毫无办法,只听她带着轻喘悠悠然地说道,“相信你现在已经清楚我是个怎样的女人,而我身边的男人也比你知道得更多,你若是抱着要将他们全部赶走好独占我的这种念头,那必然是要失望再失望的。”
诸葛靖恩还未答话,司徒邪却忽然嗤笑了一下,祝君君低头眄了他一眼,司徒邪却直接说道:“是啊,这一点我已经切身体会过了。”
诸葛靖恩默然许久,微微垂下了头,袖下的双拳却是紧紧攥住:“我……没有这种想法。”
祝君君听得出他温柔的音色中压抑着的极端强烈的不甘,那是嫉妒和占有欲在作祟。
这种情绪是人都会有,尤其是男人,可有的男人能克制得很好,有的则不能,所以前者她会留在身边,而后者她会果断舍弃。
女人被男人视为可占有的物件已经太久,他们习惯于将这种占有欲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以彰显自己对女人的爱,但这种爱不是对人的爱,它是比情欲更加低劣的自私和兽性。
而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应该懂得尊重,和界限。
祝君君说:“宋鸾羽来的时候,我也在这间屋子里和人双修,他是百花谷的蒋灵梧,是我最喜欢的男人。于是宋鸾羽一句话也没有说便走了,我想,他以后再也不会再来找我了。”
诸葛靖恩被祝君君的直白震得脑袋嗡嗡作响,思绪成了一团乱麻,不自觉地重复着她的话:“百花谷的……蒋灵梧……”
然后又无意识地问:“你现在也是和他——”
祝君君平静地打断了诸葛靖恩:“不是哦,现在在我床上的这个已经换人啦,你一定听说过他的名字,他叫司徒邪,伏龙坛的那个司徒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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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借女主的角度抒发一下自己的想法!人的确有占有欲不假,但人更应该学会克制和尊重,这才是人比野兽高级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