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
他会好好对她的。
绝不会,弄伤她一根手指。
明天就要启程,他想在临行前带她去望夫山拜祭一下他的父亲——那地方并不远,与红螺山隔着云雾遥遥相望,去完回来正好出发,不会耽搁多少时间。
而且,他们以后还会有很多时间。
岳星楼起身离开了祝君君的屋子。
回到他的房间,需要经过一处美丽且静谧的花园。
***
祝君君被蒋灵梧抱着挂到身上,两条腿盘住他不断耸动的腰,下体牢牢嵌在一块儿,无论男人动作多大都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
并且因为这个动作,祝君君全身的重量都承在了那条孱弱的甬道上,过分紧窒的肉壁被肏干得发麻发痛,酸胀难忍,而这些难受全抵不过男人带来的一波波销魂快意,粗长如利刃的性器每一次插入都好似能捅穿她的五脏六腑,她在越来越激烈的撞击声中叫得喉咙嘶哑,身下甚至汇聚出了一大滩深色的液体。
“轻,轻一点……蒋掌匣,肚子要被插坏了……哈啊……啊!”
“太深了,受不了了……灵梧……!”
蒋灵梧不应,他双手托着女孩饱满圆润的臀肉,一次次摁住她的身体往胯下掼弄,惹出更婉转更迷醉的叫声后又埋头在她胸前,将那对晃动不休的雪乳来回咂吮品尝,咬得两颗乳尖红肿挺立、牙痕遍布。
漆黑狭窄的山洞早已被女孩的异香和男人的粗喘所充斥,祝君君爽得流出了眼泪,嘴唇被咬到发白出血,一对湿嫩的蚌肉裹着男人野蛮的利器被肏到几乎肿起,小小的洞口已撑得浑圆,可过粗的茎身没有半点怜惜之意,不仅一次次直插到遍布毛发的根桩,还恨不得连下方那鼓囊的卵袋也要一并塞挤进去。
“君君,别咬着……,”蒋灵梧腾出只手拨开祝君君渗血的下唇,然后吻上去,吮走属于她的腥甜,“你叫得好听,让我多听一些……”
精悍的身体像失控了一样不停进出,那团不堪一击的花心早就被他冲开了入口,小半截阴茎挤进宫颈直插进去,把女孩紧到不可思议的胞宫插得一片狼藉,连小腹都能印出他龟头的下流形状。
可即便已被他蹂躏至此,女孩炙热的肉道仍旧谄媚地把他裹得严严实实,让他每一次进出都仿佛成了极乐与折磨的混合,而性器顶端那条龌龊的冠楞更是淫邪至极,明明他的本意不是如此,可仍然因着他放纵的动作将女孩体内嫩肉不停勾扯出来,丰沛淋漓的汁水被他插得四下飞溅,滴得到处都是。
“唔……嗯!灵梧,灵梧……!”
数百回乃至上千回的颠簸沉浮令祝君君消魂散,嘴里已叫不出除男人名字以外的其他任何词汇,蒋灵梧将一身的炽热全数射进祝君君身体的最深处,将那一腔小小宫室烫得痉挛抽搐、阴精喷涌。
“嗯呃——!”
“啊啊啊——!”
同赴极乐的灭顶快感冲塌了两人所有的理智。
在这一隅炸开了无尽烟火的黑暗里,祝君君许久不曾感应到的那种灵魂的纽带又一次出现了,于是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蒋灵梧待她的纯然爱意,而与此同时,蒋灵梧亦感受到了祝君君交付于他的完全的信任。
他们在这一刻借着一部的功法窥探到了彼此最深的深处,达到了一种灵与肉的绝对契合,在某个不可停留的瞬间里,他们甚至只想与彼此同生同死,永不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