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得这么惨。”
“我爽的。”
发现我发烧了的是里瑟尔森。
我睡得迷迷糊糊间一直听见他在叫我名字,随后好像有人在我的房间里不断进进出出。虽然我一直昏睡不醒,但也不是完全无知无觉。我感觉到有医生过来给我打了针,冰凉的液体弄得我不是很舒服,我小声喊了几句冷,立马有人握住了我的手,小心地搓热了我手背上的皮肤。
这两天里瑟尔森似乎一直受在我身边,给我喂饭,扶我去卫生间,帮我擦身体这些事都没有假手于人。
到了第三天烧退了,我的大脑也清醒许多,心中只剩了一个念头。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猥琐发育不能浪。我一定要安安全全,全须全尾地回国,把健健康康的何诗酒交还给她的家人。”
我慢慢支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坐在床尾看文件的里瑟尔森立马就注意到了我这边的状况。
里瑟尔森站起身时不小心弄掉了几份文件,但他没有去管,径直走到了我的身边。他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看起来是想摸摸我,但手举到半空又落了下去。
“好些了吗?”他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就好像是怕吓走了落在花枝上的蝴蝶。
我抿着唇,不发一言地看了他许久,才道:“抱抱。”
“什么?”
我张开双臂,里瑟尔森毫不犹豫地将我抱进了怀里,他摸着我的头发,手一下下轻拍着我的背脊。
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但奈何力气不多,只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里瑟尔森轻笑了一声,周身的气场轻松了许多。
“我可以配合你一些事情。”我下巴枕在他的肩窝上,“但是你不能再这么‘吓我’了。”
里瑟尔森抱着我沉默了几秒。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