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间不谈工作。
她把手机扔到副驾上,学孙远舟,正面朝上。
他脸色无变化。正常情况,孙远舟的疑心病应该重到,夜里破解她手机密码去翻她的聊天记录,但他的表现让她只觉得,他对她的私人生活毫无兴趣。导致她的刻意证明很多时候都是多余的。
两方静默,谁先提,谁心里就有鬼。所以她不说话,只是和他厮磨了一会,亲他的脸,再揉他的耳朵,感觉他差不多开始主动起来了,她知道这一关过去了。
“你不觉得这辆车太小了吗。”她用胸顶着他,撑着车顶,比划高度。
“你想换车?”他不解风情,问,“换成什么?”
他对她话里的物质成分有敏感雷达。
不知道是为了纾解还是单纯恶劣,她随口说:“迈巴赫越野。”
“不行。”他诚实地拒绝,这不在目前能力范围内。他不知道她是故意的,他自然也不明白这是她的挑衅。
她没有再为难他,她默默地抚过他眉眼,他其实没有错,他只是没投好胎罢了。诚然,他已经非常尽力,但她不会因为他穷且志坚高看他。
只要孙远舟保持现在状态,人模人样的,床上说的过去,家里大小开支全揽,那么,她不介意跟他继续维持婚姻…
不如说,跟正经人结婚,她心里更踏实些,有句话,对付流氓的方式就是比他更流氓,按照这个理论,她是永远能压着他的。越道德越吃亏嘛。
是,他没有突出的长板,但他也没有短板,想找个一模一样的复刻,也没太容易的。离异或二婚也不好听呀!
分居就蛮好听的。
这样一想,她对孙远舟更满意了,她非常响亮地亲在他额头上:“你真好。”
“什么?”
“我开玩笑的,我没想要迈巴赫。”她信手拈来,“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他不为所动。
他不配合,但她仍然主动地索吻,把“你真好”演绎得真情实感。她衔着他的舌头,一边亲一边笑,气喘吁吁地,把他刚拽下去的裙摆又撩起来,又把他的手放在胯骨,内裤侧带勒紧的地方。
“我希望你更热情一点。”她附耳说道,舌头把他的耳蜗舔舐湿,孙远舟眼一暗,她又说,“但是。但是你只能在该热情的时候热情。”
“如果我不想要了,你就要自觉些。”她趴在他颈侧,近距离感受他胸腔的跳动。她嫌心脏跳得不够快,朝他的耳朵里缓慢发出一声嘤咛,立竿见影,她腰侧的大手也握得更紧了。
“脱了嘛。”她催促。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
孙远舟不脱,他手往下滑,包住她的小屁股,揉了一会,感受着那股滑腻。他并没有停留太久,在她热切的哼哼中,他接着往下,到大腿,更滑了,她每天晚上捯饬身体乳,又是抹又是喷的,只要功夫深,铁杵……最后到她的腿弯,抬起来,顶到身前,把私处折到一个完全暴露的角度,幸好还有一层内裤,不然空着穴口在他面前打开,肯定要弄湿他裤子。
“孙远舟…”她背顶着方向盘,颤颤巍巍地叫。
他就着这条抬起的腿,把她抱到副驾上。
原来他是要干这个。
“好了,下去,回去了。你回哪里?”他看表,“不早了。”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干坐着,像是演到一半被导演喊卡,他把水杯打开给她:“温的。”一副事后的样子。水里漂着一朵菊花,保温很好,还冒着热气。
“你不需要别的服务吗?”
“…你已经服务完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亲亲说说话就完事是吗?到头是她空欢喜一场,白让她大老远巴巴地跑过来…哦不对,是他跑过来。
这更让人费解了。她忍不住粗俗地问:“那你过来干什么?你不是来车震的吗?”
孙远舟顿了一下,回答:“我是来接你的。”
不可能。
她警惕地观察他,这个眼他太熟悉了。于是他重申:“我短信里说过了,接你下班。没有别的企图。我不想在车里做。”
她哑口无言,孙远舟在出口缴费的时候,她大声冒出来:“那你下次不要过来了!”
他把收据夹在挡风玻璃下:“哦,好。”等到上了主路,他又说:“我今天就只是想来接你,如果你想试试车…车震,我去贴个防窥膜,行不行?”
她用冷笑回复他,但他似乎没有听到,于是她冷笑了第二次。
“你去睡客房吧!”
回家后她把守着房门,占据着领地,这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孙远舟可不在乎睡在哪,哪里都一样。他帮她关上门:“那你早点休息,明天去你妈家。”
她这火还没泄呢,他就跑了,她忍了一会,最终还是选择了爬床。真有他的,他把门给锁了,不知道在里面偷着干什么!
她敲了敲门,他刚一开门,就被她推了回去,他进她退,他解释:“脏,我还没洗澡。”他退到立灯旁罚站。
“谁要碰你啊,你想太多了。”
“给我口。”她坐在床边,看着孙远舟处变不惊的脸色,翘着脚甩腿,“快点。我好赶紧去睡觉。”
他无声地单膝跪下去,这把她惊到了,毕竟他求婚的时候也没有这种待遇过,她往后缩了一下,他握住她小腿又把她拉了出来。
“哦哟。”她感慨,“这实在是太…”
她就一条吊带,里面光溜溜的,他含进去的时候她得意极了,她当然也没洗澡,她就是让孙远舟给她洗。
口了不到十分钟,她又嫌不够刺激,她夹着他的头,他一向把头发剪得偏短,刺刺的,扎得她腿痒心里也痒。她能感觉到他的鼻子顶在阴阜,舌头小心地把她掰开,舔湿入口内周的肉褶。
温水煮青蛙。
“你能不能口激烈点呀。”她一直到不了,红着脸问。
“嘴确实是不如手方便的。”他把她的液体从嘴边擦掉,抬起头说。
“不要用手!你只能用嘴碰我!”她又把他的头按下去,“口多少次了一点进步都没有。”
“…我尽量。”他的声音被她闷在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