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啊,你不是说他又没本事还带这个拖油瓶,只有傻子才会同意吗。”
女人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她色古怪的在两人中间打转。
这都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这小姑娘怎么会记得,难道这男人还和自己女儿说相亲时的事情,这话可以说出口吗?
在她凌乱之间,新鲜的烤羊腿已经上来了,齐聿直接起身,坐到了齐舒瑶身边,完全不用她动手动筷子,切着一块薄肉吹到不烫嘴了送到她嘴边。
女人讨了个没趣,根本没人理她,又自己絮叨了些没用的就离开了,她的背影走远,齐舒瑶一把推开面前的手,小眉头又皱紧了。
“怎么了,是不是不好吃?”
“你是不是和她还有联系?”
“没有,只见过一次,联系方式都没有。”
“你和她相过亲,那就是最大的污点。”
“那也是雇主大娘的一片好心,当时我也拒绝不了。”
“那现在呢,现在就能这么巧和她碰上?这什么人啊,上来就叽叽喳喳的,现在又看上你了,又想给你当齐太太了……”
她话没说完就被塞了块肉进嘴里,堵住了所有的阴阳怪气,齐聿一口接着一口的喂着她,倒水,擦嘴,自然的捡起漏掉的碎渣放自己嘴里,好像他们也回到了小时候。
齐舒瑶默默的往他那边靠了点儿。
今天回家很早,她洗过澡出来都还没天黑,裹着浴袍边走边擦着头发,走到床边将毛巾甩到了一旁,一个飞身倒在了床铺上,小半个身子悬空在外面,手在床下摸阿摸。
还没摸到她想拿的东西,门口就传来的动静,她立马收手坐了起来,叉着腿和进门的齐聿对上了视线。
“干嘛!”
“你准备好的礼服挂哪了,穿上让我看看。”
“就在衣帽间里啊,你直接从自己外面进去看不就行了。”
“穿上,我看看。”
这种几近撒娇的语气,齐舒瑶实在顶不住,她看起来不情不愿的起身朝着衣帽间走去,实际脚下生风,三步化为两步的跑了过去。
之前挂着生日宴会裙子的地方,如今挂着一条乳白色的修身长裙,长度刚刚能盖住脚,但并不及地,她的不少同学都选择了过膝的短裙,但她不喜欢那个长度,就延长了不少,也没做一向喜欢的大裙摆,整条裙子中规中矩,看起来甚至有点儿老气,很像那种被包装的很温婉很知性的封建家族的长姐,从头到脚包裹的严实,私下里却会被奶妈塞小黄画本让她学习伺候男人,这种事情她如今也见到很多,看得她快把整个眼白都翻出来了,所以裙子拿回来之后她直接将胸往上的布料全都减了下去,作成了个抹胸装。
裙子细细瘦瘦的,一层层的内衬,她刚洗过澡的皮肤还没涂身体乳,有些干涩,还有没擦干的水珠,黏着布料不好穿,抬起的脚放不下去,两条腿都在打晃。
她不敢太大幅度的动,害怕又将裙子弄坏,想到曾经,她的脑子里又浮现出曾经她和齐聿在这里的事情,身体贴得那么近,他将她抱得那么紧。
一股热浪不仅冲昏了头脑,还直接具象化的朝下身奔去,脚步彻底漂浮,她短促的惊呼一声,直接栽倒了下去。
站在外面不停徘徊的齐聿听到里面的惊呼声想都没想就直接冲了进来,快步上前将人接住,抱着她栽下来的身子直接半躺在了地毯上。
这次齐舒瑶裙子下面没有衬裙掩住身体了,胸罩都没穿,她的皮肤整个挨在了他也同样赤裸的臂膀上,手上抓着的裙子早就松了手,裙子滑了下去,只剩下裙边堪堪卡在胸上,更多的是还湿着的头盖在了皮肤上,冰凉的触感,冻得两人同时一激灵。
齐聿迅速扯过手边一件毛茸茸的衣服给她擦着头发,吸干了往下垂落的水珠,上身变动着位置之间,齐舒瑶也悄悄动了下和他缠在一起的腿,半支起膝盖的时候,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他身下的反应。
头发已经被拢了起来,他又将身下乱成一团的裙子摆顺,还检查着她的腿上有没有伤,
“摔到哪里了,疼不疼?”
“不疼。”
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和从前他们借宿在别人家时她故作坚强的安慰他时是同样的语气,齐聿的心马上就被揪起来了,他将她抱得更紧,贴在自己心口,
“瑶瑶,你不是拖油瓶,从来都不是,不要听那个女人瞎说,之前,现在,都不要听。”
“我知道,我不是拖油瓶,我是傻子。”
“什么……”
靠在他怀里的姑娘突然挺起了腰,居高临下得看着他,
“你喜欢我吗,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搓搓手,肉要端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