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的嗓音又碎又哑。
“啊啊,老,老公好厉害,操得幺幺好舒服……”
“嗯嗯额,幺幺,喜欢,老公……”
“幺幺是老公的,啊……幺幺,全身上下都是老公的……”
“呜呜啊……”
“老公,我,我爱你,我爱你……”
辛谣被操的喘不上气来,仍旧不停地和他说“我爱你。”
薛燃心脏被灼烧,烫得汹涌。
他俯身去吻辛谣,绵密而温柔。
“幺幺,我也爱你。”
随着爱意降落,薛燃一个深顶在花心深处射了出来。
辛谣软白的腰腹上拱,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大量淫液一波一波倾巢而泄,被堵在穴内将小腹微微撑起。
薛燃枕在她肩窝,粗声喘气,体内的情潮减退不少后,他才缓缓撑起身,拔出疲软的阴茎,被撑了太久的穴口一时无法合拢,张着小小的圆洞。软烂的穴肉可怜巴巴的翕动,过了一会儿,被堵在里面的淫液才汩汩流出。
薛燃摘下装着浓白精液的避孕套,熟练的打结扔到垃圾桶,和里面其他的几个弃在一起。
辛谣瘫软在床上,张着小嘴小口小口的呼吸着,脑子混沌一片,久久回不来。
薛燃起身想要去打盆热水来给她擦洗,刚一动辛谣就像被突然惊醒似的抓着他,卑弱的恳求:“老公,你操操我,你再操操我。”
弥漫水雾的双眼里尽是害怕担忧。
薛燃只好抱着她,轻柔的说:“不能再操了,幺幺小穴已经肿了。”
“可以的可以的。”辛谣不停的说,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穴口,一碰就有痛意袭来,她禁不住抖了一下,又哭着说:“我,我后面还可以操,老公你再操操我吧,求求你了。”
薛燃叹气,抽出她想要抓着自己去摸她后穴的手,温柔的将她乱七八糟的眼泪揩去,叹息一声道:“幺幺,后面也肿了。你今天已经承受太多,不能再做了。”
“可以的可以的!”她像是陷入癫狂,几乎崩溃的大哭,边哭边喊:“我还可以的,我没有被操烂,我没有被操烂。老公,幺幺还可以再被操,老公,你试试,我还可以再被操……”
听到女人的哭喊,薛燃又是心惊又是心疼,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勒紧,难受得呼吸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