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摔门离开了。
除了家政阿姨,覃聿鸣还安排了四个保镖轮流守在门外。
两天不仅是他给辛谣冷静的时间,也是给自己冷静的时间,他需要好好捋一捋自己和辛谣的关系。
第二天陈媚来了公司,若无其事又势在必得的情,半开的衣襟露出胸前的美好,坐在他腿上毫不收敛勾引。
红唇将落之际,覃聿鸣捏着她的下巴收紧,带着攻击程度的力道。
陈媚细眉紧蹙,微颤的嗓音娇柔的示弱:“覃总,疼……”
覃聿鸣眼阴冷,捏着她的下巴毫不留情的将人扔到地上,语气像是淬了毒:“认清你的身份,别太自以为是。”
陈媚惊恐的看着她,从他阴狠的眼眸里看到对自己的凌迟。她缓慢的意识到,自己赌输了一盘很大的局,而后果将让她赔付所有。
覃聿鸣让保安把她赶了出去,立马给漓岛项目的合作人下了命令,开除陈媚,否则他将退出这个项目。
漓岛项目覃氏作为乙方,并不占主动权,但以覃氏的地位,那边也不敢轻易得罪,只好应了他的要求,开除陈媚,换了对接人。
覃父知道这个消息后,打电话过来骂了他一顿,说他肆意妄为,不知轻重。
覃聿鸣这几天因为辛谣的事心力交瘁,随意敷衍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他坐在办公椅上,点了根烟。
最近他烟瘾有些严重,一天就要抽十几二十支。
他没想到一向柔弱好欺的人固执起来竟然也能让他节节败退,无论他怎么哄她就是不接受,一昧的说着要离开自己的话,惹他心烦。
覃聿鸣很难言述自己对辛谣的感情。
在他看来,别的女人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物件,即使喜欢但并不专一,替代品有很多。但辛谣对他来说是只宠物,养久了生出的感情不是随意可以替代的,但要说非她不可也不尽然。
可当辛谣说出要离开自己的话,他却怎么也接受不下。
一种很怪的不安的感觉萦绕着他,让他心烦,燥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