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许久,你也没敢喘气。
身前的太子妃踉跄撑着胳膊,声音小到极点,像是飘在空中,“阿奴,我怎么觉得太子刚才想杀我。”
你闻言,稳住太子妃的身子。
“没有的事情。太子是在生奴的错而已。”你比划着,太子妃心烦意乱,不想多看,和你说话的态度也变得生冷了。
“这段时间,你就老实在屋里养伤,这段时间阿怜会伺候我。”她拂开你的手走了。
话是这样说,你想起萧忱离开前的情。
——
湿发从木桶里捞起来,你刚落了水,又泡了一夜的冷水,冻得已经嘴唇发紫,全身僵硬。
你呆愣着,慢慢等,寒潭一般幽深的眼眸笼上冰霜。
犹如这料峭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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