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郎君,你来了。”你甜甜一笑,迷迷糊糊地伸出手。
魏玄“嗯”了一声,褪下被血染红的白袍。
你在房内并不知道,一炷香之前他在宴席上亲手杀了你全家,而门口还倒着准备要给你通风报信的春桃。
魏玄踢开春桃的尸体,走了进来。
杀死仇人的快感令他冲昏头脑,现在的魏玄正处于极度的兴奋中。他望着你娇软的身体,半躺在床上,一双小脚在胡乱蹭着被褥。
“怎么这么久才来。”你嗔怪着,话音未落,你已经落入他的怀里。
你醉得厉害,睡得也智不清,摸索着抱住身边唯一温热的所在。
鼻尖嗅到了一丝淡淡的香,你总觉得这气味有些熟悉,但沉沉的脑袋瓜显然已经没发让你理清这复杂的问题,你嘟囔了一声以后就放弃了,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便安安稳稳地窝进了男人的怀里。
“疼就叫出来。”
你头上传来了一声轻笑,随即一双手就摸上了你的小脸。
疼,哪里疼?你烦躁拍开他的手,结果手刚伸出来就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捉住了,然后凑到嘴边细细地啄吻着,接着他把你的手放到一个木棍子。
又大又烫又粗又长的木棍。
好坏的木棍,还敢烫你。
你使坏去抓,手上的力道大了很多,郎君像是被你弄疼了,发出一声低斥。
“小坏蛋。”
?尖似乎正被他惩罚似的揉捻,你抵抗式地哼哼了两声,结果胸口的手掌一下子就加重了力道,连带着裙子也被人猛地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