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on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想跟白又夏见面——这是他构造简单的大脑里出现过最有深度的问题,在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之间格外显眼。
他想了很久很久,最后得出的答案是因为跟白又夏做爱很舒服。
Aron没绕圈子,当然他也玩不来这些弯弯绕绕的,直接跟她说了自己的想法——再做一次。
窗外的雨下又下不大,停也不肯停,就这么淅淅沥沥的下着。
白又夏的声音隔着电波混在细密的雨声中,与以往的冷静自持不同,掺了点不耐:“我不想,你去找别人吧。”
“那天晚上你很舒服不是吗?”他提起过往,试图用那夜的记忆让白又夏改变主意,“我们还挺合得来的。”
“哈…”白又夏意味不明笑了声:“跟你合得来的人还挺多。”
她是在吃醋吗?
Aron听她语气觉得不太像,又品不出别的意思,索性就直接定义为吃醋。
随后一切事情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白又夏在为自己曾经的浪荡生活而吃醋,所以不愿见他。
他不禁沾沾自喜起来,把那天早上白又夏离开酒店之前中英混杂痛骂了他一顿这件事归为害羞。
“但你是最好的那个,真的。”
白又夏如鲠在喉,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装傻。
“所以,你是想找女朋友还是炮友?”
Aron轻快的语气传来:“你愿意当我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