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店跟你后天出差时住的那家是同一家,不用跟同事挤双人间,也不会耽误你工作。”江晏垂下眼看她,声音又轻又柔,哄小孩似的语气跟她说着利弊:“你睡眠浅,万一同事打呼岂不是一整晚都睡不好。”
简忆南盯着他看了会,嗤笑一声道:“我看你是怕我身上沾上其他人的味道吧。”
同住的女同事是lph,简忆南平常跟她关系不错,离得近了身上总会染上点她的味道。
简忆南是bet闻不到信息素,江晏就不一样了,离一米远就能闻见她身上属于别的lph的味道,偶尔还有会bet,这让他感到十分不安。
他下班比简忆南早,每天都守在玄关,门一开就扑上去把她浑身上下都闻个遍。
什么都没闻到还好,要是闻到了一丝别人的味道,江晏就会开始犯病,问她今天都见了谁做了什么。
简忆南觉得烦,关你屁事刚一出口就会被掐着腰压在墙上。
失重感让她不得不抬腿环住江晏的腰,灼热的呼吸洒在脖颈,腺体被不断舔舐,舌苔刮过肌肤激起阵阵颤栗。
被唇舌熨过的地方烫得要命,饶是简忆南都忍不住发出几声嘤咛,双手攀着他的肩一边怕掉下去一边又想着要不要在这儿先来一发。
这家伙的发情期要到了,现在不帮他纾解点,到时候简忆南可就有的受了。
简忆南清楚地记得上一次江晏发情期的时候自己在出差,回到家里时江晏已经被情热折磨一天了。
他把简忆南的衣服全都搬出来堆成一团,将自个儿埋进去嗅着她的味道,完全勃起的性器被握在掌心,没有简忆南的帮助怎么撸都撸不出。
简忆南,简忆南。
他只敢低低念着,连电话都不敢打,好似想要靠这种方式去联系几百公里外的人儿,祈盼对方能跟他心灵相通,发现家里有个发情的lph在等待自己的bet抚慰。
简忆南看见他被汗湿的额发垂下来,走到床边想从床头柜里拿抑制剂,却被拦腰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