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笑就笑吧,总之我不想用这个。”检元冬偏过头不去看她,声音闷闷的。
游迎夏跨坐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脸,戴着狼耳抿嘴生气的检元冬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低下头去亲他。
唇瓣相触的瞬间,检元冬下意识张开嘴跟她接吻。双手搭上她的腰,黏糊糊亲成一团。
“那就用手吧,没让你射的时候不准射哦。”游迎夏本来就只是想看他自慰玩控射,用飞机杯还是用手都无所谓。
检元冬这才肯把手放到身下,隔着柔软的布料按压着腿间的鼓囊。
游迎夏已经从他身上下去了,坐在他分开的双腿间,性器在她的注视下胀大变硬。
他拨开内裤将它放出来,顶端溢出透明的前液,一只手握住柱身生疏地上下动作起来。
明明晨勃的时候都是这样做的,可在游迎夏的注视下就变得像第一次自慰似的。
只懂得上下撸动,忘记了抚慰龟头,却有更多的液体从马眼里溢出。
检元冬呼吸越来越重,满脑子都是游迎夏被操时哼哼唧唧求饶的场景。
“夏夏……”他低低唤着,成了飘在欲海上的扁舟,无助地伸手去碰游迎夏,抓住救生的浮木。
检元冬眼尾泛着红,露出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狼耳又戴在头上,像只发情的小兽。
他一直在喘,呼出的热气勾起游迎夏体内的燥热,化作黏腻湿滑的液体濡湿内裤。
游迎夏眼里氤氲着雾气,被抓住的手腕烫得人呼吸止不住加重,悄悄夹住腿磨起来。
起初想的是折磨检元冬,结果现在反倒把自己给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