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含含糊糊地发出一个鼻音算作回应。
“用舌头舔逼舒服还是用手指操你舒服?”裴屿低头看了眼被爱液浸得水光淋漓的手,吻了吻她的下巴。
孟昭这回听清了,“……都舒服……”
她说完还把头埋进裴屿胸前,撒娇似的蹭了蹭。
“给我……想要……”
孟昭晕晕乎乎的,情热让她浑身发软,循着记忆里的旧迹开口。被情潮折磨得难受的时候,就应该这样对裴屿说。
裴屿戴好套,将硬得发涨的鸡巴压在了逼口,撑开湿滑紧窄的甬道,慢慢地埋入深处。
穴肉争先恐后地涌上包裹住棱角分明的龟头,孟昭舒服了,就伸出胳膊凑上去索吻。
裴屿抱住她,舔了舔她的唇。
在裴屿还没成为裴总的时候,他就有了这个习惯。
先试探性舔一舔她的唇瓣,再把舌尖探入口中搅弄,整个人如同沙漠中见到绿洲的旅者,紧紧贴着她索求。
孟昭回宜淮读书的时候,孟槐还没能处理好自己的生意,背景仍有些不干不净。
他怕仇家找上女儿,就让裴屿过来负责接送上下学。
这一送,就送到了床上。
裴屿比孟昭大两岁,是孟槐的养子,却不是孟昭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