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刚一碰上,鱼礼就下意识地缩了下,发出细碎的嘤咛。
鱼礼其实并不喜欢做这种事,沉浮在欲海里会短暂忘掉一些东西。起初她觉得还不错,渐渐的那种负罪感就让她病的更重了。
但不得不承认,跟迟珹做这种事很舒服。
湿热柔软的舌尖一直舔弄着紧闭的穴口,直到那里渗出爱液才会不容拒绝地探进去。鼻尖撞在阴蒂上,激得鱼礼挺起腰身,软绵绵的呻吟随着汁液溢出。
等半张脸都被高潮时喷出的水给打湿了,才将头从腿根间抬起,用手指慢慢做着扩张。
哄着她接吻,粗热的性器就在穴口蹭着,一点点挤进去。
入到尽头的时候,鱼礼已经讲不出话了。他的吻落在额前,眼角,鼻尖,安抚着她。揉着胸操着穴,听从她喉间流出的易碎的呻吟和喘息。
鱼礼爱哭,觉得委屈了会哭,跟人吵架的时候也会哭。水做的人儿,做爱的时候舒服到落泪,穴里也跟着出水,枕头床单都会被浸湿一大片。
咕啾咕啾的水声在房间里被无限放大,次次都撞在最要命的地方。快感一波波席卷而来,穴肉紧紧裹着他,好一会才从深处喷出一股股爱液。
紧绷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迟珹在她体内留了一会,等她缓过来后又开始挺送起腰身。
“腰好酸……”鱼礼不想要了,撒着娇蹭了蹭他的脸。
迟珹慢慢磨着,按着她的后腰轻轻揉弄,“这里?”
地方是找对了,但是姿势不对。
鱼礼哼哼唧唧了一会,边凑上来亲他的脸边掉金豆子。
泪眼婆娑的人儿就这样撒着娇,主动挺起腰夹着他扭动,试图快点结束这场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