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还是比不得……”
边先生无奈地扶额,低头冁然的模样如四月末的少年,忽的一下闯入心扉。我努力追逐着记忆中的轮廓,想要辨析出两人之间是否还藏着如何的秘密,能够让我更觉幸福的秘密。
“阿城……”我喟叹,终是想起那件事,“大概在六年前,你是不是参加过什么竞赛节目?”
“嗯?”
默许的目光让我笃定,也让我欣然地颜开,“有一个会背《出师表》的男生,带点狂妄的自信样子让我嫉妒得连夜把只需选诵的《出师表》整篇背了下来。”
“原来是你。”
边城倒没有多大印象,只不过在爱人闪闪发光的色里稍稍卷起了记忆的页脚,“那时候学校给的名额,去电视台参加竞赛节目。”
“不过……”我低声喃喃,突然因为转瞬浮现的答案而打消了询问的念头。带点苦涩。
不过仍是青春的年纪,却已经这般成熟。我只是好地想要问一翻他的经历,却在感情的提示下恍悟,于是心疼得低落起来。
但我也短暂忘了边城对我的了解程度。
“少年的年纪可以肆无忌惮地张扬。先生的年纪便也该做先生的事。”
“都是我喜欢的。”
那温热的手虚掩住我的眉眼,在十二月底的晚风里向我渡着情意绵绵。于我悄悄数123的光景里再缓缓地,缓缓地挪开,伴着温柔的浅语,“忆忆。”
“我已经成熟。也可以采摘。”
笑意里是我捕风便可捉影的诱惑之色。实在是……无法抗拒。
边城是看似寡淡,但寡淡之余又极其擅长诱惑。所以大多数时候由我引起的情事,实质上他是占了八成以上诱因。看似迎合,实质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