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你。”
简单的几个字似是而非,藏匿着的皆是我所懂得的。往往很多时候,近来这种感觉更甚——似乎这个世界上,只有边城和边忆是同一个世界的。我们忘却年龄,忘却性别,忘却世间的大概率,只做感情的金丝线,与对方紧紧缠绕再难分舍。
“好爱你。”
他的目光落到我身上的穿着,不免有些收不住笑意,“也不必这么没有戒心。我的‘狼子野心’你该有更深的认知才是。”边道边帮我将滑落肩下的睡裙肩带往上提。
饶是有些羞涩,也被他这令人安心的话语给消磨个完全。“还以为你不知。”
“我的主观意愿有时也会主动多想些。你要有所警惕。”他如同哄小孩般地轻揉我的脑袋,目光间哪有让人害怕的欲望。
陡然间的回忆让我清晰大多时候边城的吻再如何深入,也少有那种失控的欲望之感。一瞬间有些许扫兴,或是手机在床头震个没完令人烦躁。
我作势挣脱他预备去拿那只手机,不料边城更紧地收起双臂,头往我肩膀上靠,“美人在侧还要分心?”
哑然失笑,边城有时候的冷幽默也让我很是欢喜。
“美人在怀,倒是想让先生分个心。”
我的话倒是隐晦,身后的人却不由得因此僵了身子。故此我才深了他那句“主观意愿的多想”的含义。这般一想倒是爽快了许多,终究我还是喜欢有破绽的人,那种毫不动心起念之人反而让我觉着虚假。
我喜欢不完美的人。
我喜欢边城关于我的所有情感。
我好喜欢边城。
“不急。”
他呼吸重了几许,揽着我的臂膀又不轻易动弹,只是似乎一切都多了些眩晕感。我想到那时候他牵着我在马尔代夫,耳朵里挂着的那只耳机里是橘子海的《夏日漱石》。我是个情感滞后患者,但我并不打算拯救这个病症,因为这些滞后的情感经常能够在一些莫
名其妙的时刻给予我特别的意味,让我明了自己的生命还有值得坚持的意义。
我冲动。我也很喜欢冲动带来的快感——擒住他的手,轻轻掰开,调转身子微微跪起,右手在他惊讶的目光里贴上他心脏的部位,
单薄的睡衣又怎么阻挡昭然若揭的心思同一心只想触碰炙热爱意的手交汇呢?
我擅长运用自己的情去换取对方的回应,简单的示弱或是献媚,若想,都是能够轻而易举做到。但眼前人是心上人,极易迷失在他纯粹的眸子里,又哪分得出心思来做些心机之举。
炙热的跳动是那样让人困惑。一下又一下,运动以外的任何时候,我都不曾明显察觉到过自己有这样的心跳,剧烈得困惑。
“要偷听我的心声?”边城虽红了脸,但眼却是直白勾人的。
我也不禁怪,怎会有人将性感与清纯融合得这么自然不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