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火车狭小逼仄的空间里,一起向欲望的海里沉没,将特殊性别的兽性演绎得淋漓尽致。
不记得高潮了几次、换过几个姿势,Og在精疲力尽后沉沉睡去。
Alph则在积攒的欲望得到发泄后逐渐清醒......
都说清醒的人最痛苦,事实,的确如此——
和陌生人做爱了!
和陌生人疯狂地做了爱!
清泽眼睛瞪得溜圆,放在对方腰部的手像触火一样快速抽了回来。
自己竟然,和第一次见的人,做了这么疯狂的事!?
清泽经历着心灵的地震,而对方安安稳稳地睡在她的怀里,甚至能哼哼唧唧地往自己怀里钻。
这样可不行啊......清泽脸又烧起来,身体向后挪了挪。这一动,软趴趴趴在自己大腿上的东西也动了,它上面沾染的滑腻腻的东西也跟着蹭到了腿上更多地方。
触感又提醒了清泽一次粘液的来历,她抿着唇憋着气,决心离开这个让她心要爆炸的地方。
她小心地把她们分离,逃回到了自己床上。
怎么办?!
小鸡鸡不是硬不起来吗!明明之前试了那么多种办法…现在好了吗!?怎么会偏偏这时候好呢!
不对,现在要想的不是这个,要怎么办?刚刚,可以是上了她呀,她会怪我吗?可是是她要求的,是她主动的——但要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突然发情呀......
清泽越想越无法平静,偏头看向了另一方当事人,也许可以从对方身上找到答案。
这位小姐你是怎么想的呢?
......
她渐渐看得入,烦恼也丢掉了,怔怔望着那熟睡的侧颜:那些线条仿佛是希腊雕像远洋的亲戚,既清晰立体,又不失柔美;长长的睫羽不时因为肌肉的震动而颤抖——
和刚刚差不多的感觉又来了,她低头,果然又看到翘起来的阴茎。
一时的喜悦过后,她重新想起现实的问题,眼珠慌乱地向左转又向右转最后紧紧闭上了眼皮,“大”字型躺在被子上,希望邪火赶紧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