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一亲芳泽的孟北尧察觉到有人在看,眼带凶光的望向门口,吓得那小侍女赶紧低头,轻手轻脚的关上殿门,双眼含泪的去找徐嬷嬷请罪。
碍眼的人走完了,孟北尧终于可以好好看看躺着的小女人了,他晨起走的早,那会儿小女人脸上还带着未消的红晕,乖乖的倚在自己胸口,柔弱无骨的小手搂在自己的脖子,一整个柔弱无依的苒弱模样,看的孟北尧心都要化了。
这一刻他瞬间理解了那些醉卧温柔乡不愿早朝的皇帝,这谁顶的住啊。
摸摸带着不明显圆弧的小肚子,青黑的胡茬坏心的磨在娇嫩的脸颊旁,惹得小女人嘤咛着往他怀里躲,孟北尧才罢手,不甘愿的起身更衣。
他走时还娇艳无比的脸颊,此时已不见红媚唯有红肿的眼皮和眼尾还带着一丝余韵,孟北尧怜惜的亲了又亲。
魏灵央醒来的时候,还未睁开眼,就先感知到了浑身的酸痛,还未彻底清醒的她迷迷糊糊的想,昨夜自己是不是去助愚公一臂之力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痛苦,要不然就是王屋太行两座山是压在自己身上的。
“呜”尤其是下半身都要没有知觉了,魏灵央皱着小脸呻吟了一身,惊动了坐在窗前看折子的人。
“阿央,你终于醒了”带着欣喜的声音让魏灵央一下子就惊醒了,看着撩开床帐探进来的俊脸,她条件反射的眼里就盈满了泪水,这人怎么在这儿,这青天大白日的,她还活不活了!
“你,呃,我,我”没发出一个音节,嗓子里就如同被砂纸磨过,疼的她口水都吞咽不了,明明拼尽了全力,但发出的声音却又细又弱,魏灵央的眼泪忍不住了,一脸控诉的看着孟北尧。
罪魁祸首心虚的摸摸鼻子,扶着她依着自己坐起来。
这不大的动作再次牵扯到昨夜备受折腾的下半身,又涨又痛的下半身让她动一下都浑身冒冷汗。
但这些在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后,全是化作了恐惧,衣衫不整的皇后倚在太子怀里算怎么回事儿。
虚弱的身躯费劲力气的想要挣扎推开揽着自己的人“走,呃,你”沙哑的声音艰难的发出,孟北尧手上顿了一下,装作没听见,握住她不断颤抖的手摩挲“阿央,你嗓子伤着了,先不要说话,嗯?”
“你”
“嘘,乖一点”低沉的声音带着侵略性的气息铺在颈侧,魏灵央下意识的要躲,下一刻,孟北尧就端了茶盏喂她。
带着清凉的水液缓解了嗓子里灼烈的痛感,魏灵央不由自主的往下吞咽,孟北尧看着她的喉咙上下耸动,幽深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跟着喉结滚动。
饥饿的眼似是吓到了魏灵央,喉咙里的痛苦缓解了不少后,她就摇摇头示意自己不要了。
孟北尧又端了汤羹来喂她,肚子里的鼓胀似乎还抵在胸口,她实在是没什么胃口,用了两口,就皱着小脸摇头拒绝。
“乖,再吃点”孟北尧耐心的哄人,看着她闪躲的眼,压低声音说“再不吃,我就来喂你了”
说完不等魏灵央反应就喝了一口碗里的汤羹,凑上前对着红唇要亲上去。
酸痛的手腕赶紧抬起挡在身前“吃,我,吃”魏灵央慌乱的开口。
孟北尧有些遗憾的咽下嘴里的食物,继续喂她,再他虎视眈眈的注视下,魏灵央满心委屈的用完了已经变成午膳的早膳。
孟北尧是很想再陪陪她的,但前朝一堆事情等着他,景安帝那边情况也不算好,看着魏灵央躺下闭上眼后,他就离开了未央宫。
听着外面响起的“恭送陛下的声音”魏灵央睁开眼看着上方瓜瓞绵绵的床帐,无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肚子,面上闪过一丝痛苦。
这一番折腾,魏灵央养了三日才勉强能下床,被香兰扶着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她有种终于重见天日的感觉,待在床上动一下都痛苦的日子太难熬了。
别看孟北尧每天忙的脚不沾地,但还是雷打不动的每晚来未央宫,不单单睡觉,还要给魏灵央下半身那被插磨至红肿充血的孕穴涂药,那是比浑身的酸痛更难耐的折磨。
孟北尧是个初尝情欲的,纵使理论知识已经在脑海里滚瓜烂熟,但实际经验也就三次,其中有一次还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
他夜里是射的畅快了,可就苦了魏灵央了,怀了孩子的孕穴里被插磨到软烂不堪也就罢了,事后清洗的人只清洗了表面上的狼藉,深处的精液都还好好的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