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有点打飘,整个身体暧昧又慵懒地依偎着银泽,被他带着步子走,但思维还是清晰的。
“都说了这酒挺烈,竟然还一口闷,你今天的心情是有多恶劣?”
银泽好听的嗓音随胸腔的震动,传入耳畔,她懒得回应,只管慵懒地依附在他身上。
她的面颊贴在他胸膛,抬眼间,是他棱线分明的喉结,阵阵香雪兰的香味从微敞的领口飘散出来,让她有些魂颠倒。
她软弱无骨,被银泽带着穿过人流,向深邃的廊道走去。
当周围嘈杂的环境音渐渐淡去,微微的凉意才让她清醒了半分。
昏暗的连廊仅靠着角落的灯带照明,远远望去不知通向何处。
周围空无一人,只有安颖和银泽两人的脚步声回荡在深色的空间。
“前面是哪儿?”
安颖慵懒地发问,身体还是沉沉地倚靠着银泽,不想自己用力迈步。
“我说过要带你看些有趣的东西,就在前面。”
他薄唇轻启,声带的震动像电流般滋得她浑身酥麻。
小穴开始躁动起来,内里的淫水淌出来一些。
“这酒……”
“酒里没有媚药。”
银泽利索地打消了她的疑虑,随即在一扇紧闭的门前停下脚步。
柳雪本该在这里侍奉,但今夜不知什么原因他突然不见踪影,这罕见的情况让银泽蹙了蹙眉,不过也就半秒,他眸中的波澜便又沉入眼底。
“你身体的特殊变化导致你吸收倍率非常高,所以才一杯就这样了。”
他一边补充,一边走到门边的虹膜识别仪器前。
“……你都知道了?”
银泽笑而不答,随即将注意集中到身份验证仪器上。
安颖有点惊讶,毕竟她身体的特殊转变,并没告诉过银泽,不过从推开厚重的大门起,银泽就没表现出一丝惊讶。
她细细一想,转变那天夜里,银泽在她身体里塞入跳蛋的时候曾经说过,她可能有概率自己拿出来。
难道那个时候,那天夜里她被彦清强迫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甚至是他计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