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受伤的?」既然不气了,又起了玩性。
虽然是星期一,但出来购物的婆婆妈妈们总是很多,也不管会不会惊吓到老人家,苍无一把揽过初善雨,低头亲暱的询问。
原本走在两人后头的一对婆媳,先是惊恐了一下后,眼尖的婆婆就看见初善雨那一跛一跛放慢速度的脚和手中大剌剌摇摆着的白色药带,两人的惊愕瞬间消失无踪。
「……」轻睞了眼,「出门一趟就不记得了吗?」
听着初善雨小女孩似的软言抱怨,记忆回归脑海。
这样不生气也人了。
他受伤那天还是自己带他去看医生的,然后后一天他就远下南部出差去了。
「小雨雨,别气恼。」揽在腰间的那隻手不安分的轻捏了几下,惹得初善雨微微挣扎起来,黑眸嗔瞅着人瞧,带着点抱怨、又带着点撒娇。
搞得苍无心痒痒,低头就往人唇烙上一吻,得来了一个拐子在腹间,吃疼的闷哼了一声。
「活该。」初善雨露出挑衅的眼,明明矮上一颗头还刻意要表现出狗眼看人低的态,举起手背用力地擦拭被偷香的唇上遗留的些微唾沫。
其实只要走上五分鐘的路程,被他们这样一来一往的嬉闹竟走了十分鐘不止。
苍无见他家亲爱的露出这般情,两天没碰到人昨晚甚至只得一吻现在可开心的,只想把人快点拐回家为所欲为,却又碍于在大街上直接把人抱起往停车场衝会被爱人打扁还落得吃不到的下场便只得稍稍加速,缩短已经短到不行的路程。
初善雨撇见苍无嘴角掛着一抹笑容哪会不知道这人在想些什么,要是他那么容易就让他又吃乾抹净一次他就跟苍无姓。
说真的,其实姓初跟姓苍一点差别都没有,这人只是当下想这么说而已,不然早改叫苍苍苍苍苍苍苍苍善雨了。
有受伤没受伤的两脚并用,身体微僵着走起路来自然就慢,结果就是大马路边的骑楼下方有两个男人开始拉拉扯扯的画面產生。
「小雨雨,乖乖走这样脚会更痛喔。」哄初小朋友是苍无的专长,反正这人谁的话都不听,只听他的,他当然觉得哄初小朋友会是专长之一。
其实根本不是。
初善雨会乖乖听苍无的话只有以下情况。
一、懒得使用大脑。
二、懒得思考。
三、懒得动。
四、撒娇。
「要你管。」逞一时之快永远都是初善雨的优点。
当然,这是站在苍无的角度上去看才会是优点,因为方便他逮到机会吞下肚。
幸好,这条路上除了偶尔经过的路人之外,并无太多人烟,反正重要的是骑楼外的那条干道,和晚上前方转角那间很大家的hotel,所以早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和荷包大失血休战回家休息的婆婆妈妈们而已。
两人很开心的斗了起来。
结果就是男人是个经不起摩擦挑衅撩拨的生物,拉拉扯扯拖拖磨磨玩着就先躲进一旁小小的防火巷里吻了起来。
外头是车水马龙的重要干道,骑楼偶尔经过行色匆匆的人们,昏暗的小防火巷里吻得热烈的两人一点也没有被发现的危机。
细细水声嘖嘖响,慾望一点一滴积高。
苍无边吻着指间撩拨过爱人的耳廓、颈项,轻轻扫过薄t下的红蕊,更恶意的轻抠了下,引来对方的细吟声。
每、每次都来这招。初善雨被快感打到时还是免不了这么想着。
然后手指快速滑过线条纤瘦的腰,解开裤腰带,探入,一把攫住些微抬头的慾望,轻轻的摩擦起来。
初善雨推拒着,他可没忘记自己还在外面,还在随时都会被发现的情况下。
「乖,感受就好,别推。」苍无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在耳边又引起一阵颤慄。
接着他含住他耳垂又轻又重的吸吮起来,靡靡水声直接刺激着听觉,一阵麻痒从耳际扩散开来,腰瞬间全软,初善雨两手攀上肩、揽住,唇贴附在苍无的肩窝张口嚙咬着,又吸又吮又舔又咬惹得苍无抚弄他慾望的那手失控用力地掐了一下。
「嗯啊……」呻吟声回盪在防火巷弄间。
苍无抱起初善雨使自己隔着裤子的肿胀更加贴近对方,初善雨整个人掛在苍无身上,大开的双腿缠据在苍无腰上,腰肢轻扭了起来。
两人的慾望经过这样一摩擦早就完全挺立,苍无指间抠搔着尖端的小口,逐渐的被分泌出的液体给濡湿。
他深吸了几口气,放开手,替初善雨整理衣物。「先忍着。」
这些举动自然引来初善雨不满的闷哼,被情慾沾染的双眸朦朦胧含着水雾,似嗔似媚的瞅着人瞧。
苍无大笑了几声,这样的初善雨真是让人食指大动,他想,现在要是把他直接抱进车里应该也不会被拒绝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