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翊能感觉到自己在阈值的边缘徘徊,抓着她的双乳肆意揉搓,手臂上青筋暴起,整个人都绷得很紧。但他忘了,姜旎从来就不是会乖乖听话的类型,比如现在。她在他沉迷情欲的时候安静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暗红的龟头,又在他阻止她之前把整个前端艰难地含进口腔。
付翊根本没想到她会在关键时刻偷袭,几乎是在龟头被湿热窒住的一瞬间就重重喘息着激射了出来。她的牙齿碰在边缘,带来痛感,但又轻易被快感遮盖。
他在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施力把她往后带,但还是晚了一步。浓稠的精液落到她的胸乳和脸上,她甚至还新地伸出舌尖卷走唇上的白浊尝了尝。
有一点点腥、但并不让人反感的味道。
付翊被她激得头皮发麻,声音很冷:“过来。”姜旎跪得太久,膝盖发痛,细嫩的皮肤也早已泛红。
他伸出手把她拉回到自己怀里坐着,穴肉毫无阻隔地贴上他仍硬挺着的茎身。付翊仔细地用手指拂去她脸上的精液,面上不露半分情绪,但姜旎敏锐地察觉到他不是很高兴。
她没什么底气地弱弱地开口:“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付翊慢条斯理地把指腹上的浓稠抹到她的奶牛纹内衣上,“何止是舒服。”,带着阴翳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姐姐,我的鸡巴好吃吗?”
姜旎已经完全呆住了,她没想到付翊也会用这么粗俗的字眼称呼他的性器,两颊立刻红透,眼睫也不停地颤着。
“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她委屈巴巴地指控。
“姐姐,你是真的欠操。”他嗓音低沉,像是在给她下最后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