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听见谁在她耳边用甜腻的语气低声埋怨,模糊不清,像隔了一层膜再传入耳鼓。
“喜欢用这个姿势吗?我每次只要一顶到这你就会很用力缩紧呢。”
“奶子一直晃呢,又大又软很像绪织里平时喜欢吃的棉花糖。”
“你在为我的话兴奋吗?下面一直在流水呢。”
“唔,好痒…”
皱起的眉头似乎被人用轻柔的吻抚平了。睁不开眼睛,身体的触感就加倍敏锐,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已经足够挑起情欲。
这如果是梦的话未免有些太真实了。
像在充满羽毛的房间里打了个盹,身体懒洋洋,明明记得是在阴冷潮湿的雨里,再往后却想不起更多,她只是任由思绪飘荡着,像不顾以后只想眼前快乐的孩子。
里见低叹:“绪织里里面比我想的、还要舒服啊。”
淫靡娇媚的花穴紧紧绞住他的性器,汁水横流,随着肏弄溢出花穴淌在肉瓣,沽啾沽啾,肌肤相亲。里见欺身低头就能吻到她的唇,却还是不能满足一般,他的双手要和她紧紧在一起十指相扣,只有这样才能暂时抚平他内心滚烫炽热的渴求。
“本来还想更残忍一点,可这是我和绪织里的第一次,我要给你留下更好的印象才行。”
“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吃醋的,绪织里是好孩子,我应该更温柔一点。”
“喜欢…好喜欢你。”
刚刚的歇斯底里不复存在,此时他又成了最温柔体贴的恋人,宛如一只金色柔软的狸猫,只是露出肚皮贴着主人撒娇。
绪织里感觉到手被人用力握住,温热略微黏腻的触觉,像是被小狗舌头舔舐着。隐约能闻见雪松冷冽干净的香,尾调还带着很淡很淡水生植物的气息,记忆被嗅觉抽丝剥茧开来。
她在和谁共饮一杯香槟,分一块巧克力,在天台吹风接吻,又为她吹干沐浴后的湿发……
是阿契吗……不,不对,是更加温良无害的人,每一处都有他,却不够起眼的人。
画面倒带。
她被重新带回那个月色缓缓流淌的夜,玻璃门里面欢声笑语不断,她和他隔绝在门外一隅,异性如晴天下波光熠熠大海般澄净剔透的目光望向她,用巧克力般甜美诱人的声音,说他最喜欢绪织里。
绪织里不再迟疑,从混淆的黑夜找到他的名字,她的字句成了精准的飞镖把煽动气流的蝴蝶翅膀钉在墙上。
“里…里见君?”她说。
习惯微笑,一直忍让低头的人此时像是沉寂湖水丢进石子惊起的涟漪,他在为这份虚妄的幸福兴奋不已,不停地在绪织里脸上,肩膀落下蛛网般轻柔透明却又真实存在的吻。
“是我,宝宝。”
“我真的好喜欢你这样称呼我,这比什么都让我高兴。”
里见克制缓慢抽动性器,他很懂得怎么取悦她,怎么能让她更舒服,就算在梦里他也能让绪织里因他的动作发出美妙的声音。
他不再惊慌她清醒后会怎么看待他,反而开始专注这场荒唐的性爱。她刚刚叫了他的名字,绪织里不再把他当做谁的替代,这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绪织里……我真是太可笑了,我怎么会觉得用身体的触碰就可以抵消那些无法相见日子里寂寞的时间呢。”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选择和谁在一起,但是我…可是我,实在是太寂寞了……真正碰到你之后我才清楚知道,绪织里,我真的真的没有办法再回到没有你的生活了。”
“如果只有死亡才能让我拥有你,那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死亡。”
眼泪悄无声息从他优美的瞳一滴滴掉落,散着钻石似华美的光,里见感到惊地伸手擦掉眼泪,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泪水像是受到启发自然而然就落下了。
“我也是很没出息呢,明明能和绪织里做爱是最快乐的事。”
里见是介于少年青涩和无师自通的天赋之中,他没执着射精,逗猫一样开发她的敏感点,性器逐渐加速在甬道冲撞顶弄,毫无阻挡地插进宫口,那里的嫩肉紧紧吸附包裹着马眼,肉茎,对于处男实在是太过…激烈了。
“唔、绪织里,好想射。”
里见眼角一抹鲜艳的绯红,直直看着绪织里的睡颜,他之前只能想着她自慰,现在却……想到这他又狠命肏弄了几下,“宝宝要射了、!”
浑浊滚烫的精液射满宫口,里见趴在她身上伸出舌头开始舔弄着她的乳尖,仿佛事后示好的举动。
都到这一步了,他是在…紧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