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片糕是宫里头决计不会出现的东西,那是先皇后喜欢吃的家乡味,早先皇上有时候会带给先皇后,是属于先皇后和皇帝之间的记忆。
当今圣上,是个英明武的皇帝,可每每牵涉到先皇后,却会显得昏聩。
就像是今日,明明是独女的生日,却被定为千岁节。
千岁节在皇后生时,当是生辰,在皇去故没以后,则是皇后忌日,皇后的忌日,同时是太女的生辰,是以从谢思寸出生以后,不曾有给她庆祝生辰。
不但无人为她庆祝生辰,甚至每一年她的生辰,皇宫里都会大办海陆法会,皇帝也会亲赴皇陵,在皇后的棺前守着。
而谢思寸,每一年生辰的时候都会悄悄的住进别院,在这一日,就连最疼爱她的外祖和舅父、舅母都不忍看到她,只因为她和故人太相似。
她的父皇总爱以她的母后入画,画了满满一整间,谢思寸曾向她父皇央了一张,不得不说,先皇后明锦,确实和谢思寸长得十分相像。
谢思寸很懂事,每一年总是婢子前呼后拥下住进别院,她心中的苦楚没人能懂。
可在有墨守陪伴以后,那些悲伤的回忆慢慢的被取代。
“一起吃吧!”
谢思寸还记得,墨守遇到她第一个生辰之时,那也是隆冬大雪日,他背着她到街上去逛,用他的月钱给她买了好多吃的,还送了她一个很粗糙的绢花。
他们俩的行动,自然都被回报给谢蕴。
也不知道是心怀愧疚还是其他的考量,谢蕴并没有责怪墨守,像是默许了这样逾越的行为,仅只稍加警告了一番,要墨守别私自带着她出门。
从此以后,每一年的千岁节,都是墨守陪伴谢思寸度过,这是他们俩的小日子,可这两三年,文家四爷总在这一日亲自来送礼,对墨守来说,就像是专属于他的幸福,被沾染了。
“奴谢过殿下。”在食物入谢思寸肚子之前,墨守总是会先尝过,确定无碍过后,这才敢让谢思寸吃下。
墨守把雪片糕放进嘴里,那雪片糕软糯糯的,就像是谢思寸的皮肤一般,脑海中一闪而烁的想法,让墨守心中惊悸,可却不能表现出半分的异样。
“喂孤。”谢思寸在一旁,张开了朱唇,等着被墨守投喂的样子,墨守心底有一条明白的界线,就是这条界线,让他在无数次任务之中保住性命,也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护卫着谢思寸的性命。
可面对谢思寸,他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跨越那条界线,即使大刀就悬在他的颈子上,只要前方是她,他便义无反顾地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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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欺负自己的修狗勾,欺负完以后又舍不得,继续用夹子音哄狗勾
狗勾不以为意,舔上去,哪有狗勾不舔主人的(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