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摩擦鸡巴而泛起的水声将任珥勾回了现实。
她看到陈嘉树的脸色很平静,只有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任珥又想起了那个事实——两人是亲兄弟。
一样粗长的肉根。
易泽蔚撸得更激烈,而陈嘉树像是故作镇定的模样。
于是她开始刻意勾引。
“宝宝,好想吃你的肉棒啊。”
果然言语的刺激让后者的脸上有了一些波澜。
“那么粗那么硬,捅小穴里就好了…”
陈嘉树抬头看着正在调戏自己的少女,眼中满是炙热的爱意。
恍惚中她像是看到了少年的模样。
浓稠的精液一下射到了任珥的睡裙上。挂上丝绸慢慢往下滑,剩余的喷到了地板上,发出了啪嗒的响声。
攒了这么多?一定是憋坏了。
房间里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气声。
好不容易得到释放的小兽此刻还在吐露着白色的液体。
任珥拿起湿巾擦拭着,眼见它又立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任珥是被男友勃起的鸡巴顶醒的。她转身看着还在熟睡的陈嘉树,两腿夹到了中央,用手抓住坚挺的性器慢慢摇晃着。
很快男人便有了反应。
“早上好…”
“早上好。”
男人转了个身,把任珥抱入了怀中。
“我订了滑雪的票,就在后天。”
“滑雪?”
任珥记得之前是和陈嘉树遇到过想去滑雪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那你明天来接我咯?”
“嗯,就在郊区。”
她倒是很喜欢这种事事有回应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任珥还没出门就接到了陈嘉树的电话。
“我到小区门口了。”
“我马上出来。”
任珥上车后看了一眼后排,除了一些滑雪的基本装备后还留了一些空位置。
“还有人要来吗?”她好问道。
“嗯,是我弟弟。”他说道,“他刚从学校回来,我顺路把他接回去。”
“你弟弟?”
等一下,陈嘉树弟弟不就是易泽蔚吗?
他注意到了少女脸上震惊的表情,于是解释道:“父母离婚后我和他交流得不多,最近父亲生病了,所以我们又开始联络起来了。”
“刚好也给你介绍一下他。”
“抱歉没有提前和你说,他也是昨晚才给我发的消息。”
“你生气了吗?”
陈嘉树见任珥半天没说话,以为她又不开心了。
“没有…”
只是突然很想去死一下。
很快便开到了高铁站,任珥趴在窗边处在半死不活状态。
不远处拉着行李箱而来的果然是熟悉的少年。只见他放好行李后打开了车门,与副驾驶座上的任珥双目交汇。
“这是你嫂子,任珥。”陈嘉树介绍道。
……
很好。
现在半死不活的终于不止她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