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踢腿,轻踢腿,划圈。
细碎脚步。
李青燃的马鞭环绕最后一圈,露出一个悲伤的表情。
因为入戏太深,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悲伤。
时不待人,最重要在于解决当前要事。
请留给以后回忆。
游鸿钰抬头看向帐篷外的光明,左手抚胸,右手放在裙子后边,面向荒野,提拉裙子,做礼。
她走出马戏团帐篷,沐浴在阳光下。
抬头时,眼底染了绿,和荒野一样的绿。
帐篷里传来咴咴声,很快被观众鼓掌惊叫吹哨声淹没。
马匹吐气,站起来,踢腿,雄健地踢腿。
走几圈,走几圈。
目光明亮的看向四处的吹哨声,温驯的马步体态,咚咚,咚咚,不桀的四处张望的眼,忽然随着最响亮的哨声移过眼。
李青燃惊觉着吹哨,但是马早已跑向帐篷外。
警车四围住,游鸿钰回家的路。游鸿钰转身看到奔跑最后走到自己身边的马。
人民警察打开车门,为首的清气正,“2014年那只跑出动物园的鸵鸟我们还记忆犹新。”
旁边的那位矮胖坚实,“这样的事再不会发生,我们会保卫好这座城市。”
游鸿钰伸手抚摸马匹头部,毛发光滑硬顺。
“小朋友,不要怕,我们的麻醉枪很快运来。”
游鸿钰错愕惊讶。
驯马师走出帐篷,拖着厚重缰绳,在刺眼阳光下遮住眼睛。
吹哨,马不会他身边。
“李青燃,你连马的名字都不知道,它怎么知道是你?”
李青燃沉默,眼睛扫视马匹,在万众瞩目的时刻,嘴巴张合——
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