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啪——!”手指背部猛地打回去,指节骨头撞击到花蒂,“啪——!”再打第二次,他有些可怜见地看着很快发红的整个阴部,她腿间骨骼窄,他手太大,都达到大腿最根部。发红起来。“就像我操红的一样。”他说脏话,他用手掌揉了揉那里,低下去吹了吹。
他很快爬起来,抓住她上臂,上身摩擦她抽动哭泣一样的胸峰,她的乳尖很快就立起来了,他低声道,“握住自己的手腕,背部直立。”
“不会。”她喘息着,头发随侧脸摆在另一边。忽然整个人全身刺激,他轻咬、啮噬、炬弄她耳垂,舌尖舔耳轮,又去顶弄耳廓的软骨,最后朝耳道吹气,热热的、下流的气,语气缓重,“军训的时候,最先学会握腕、直背的人最先获得‘优待’。”他忽然啊地思考了一下,轻飘笑声了然,“学不会的会被教官训。还是说···其实,你期待着被我打?”
“······”
得拿她的蚌肉当擦手工具。
因为她刚才一被刺激流出好多水。穴肉现在都还在颤抖,小穴口早就在张合,想要吞点什么东西才乱喷搞他的床单一样。
但是他仍由这一切在眼前发生,观察着,不说话,看着她轻而易举弄脏他从来万分干净的床单,他想着她发癫得连射好几股时都控制住自己没弄脏的床单。他淡淡呼吸,感受着自己脑子,然后他惊地发现,那里竟然没有一个觉得烦的念头。
只有愉悦。看着她狼狈又离不得他所以目光暗送欲色秋波,骄纵发嗲地朝他敞开自己身体。
供他恣意妄为。
握腕······军训。她想起来了,她照做了。
绳子,一条绳子被他拿出,放在她肩上挂着。不长不短,卷好折圈尚未拆开。
她回忆着他手触摸自己的地方,再看看这条只有一半手指粗,整体长度很短的绳子。然而这捆绳子,看起来确实是用可以用来绑东西的。估计缠绕她一条手臂还可以。
他双手滑过她皮肤,但又不是胡乱摸,一边看着挂在她肩上,那条只能用来打一个结用的童军绳,慢慢的,在她身体落手点练成一条红色的缚绳,拉着她上臂给手腕缠绕一个结,而那个姿势刚好可以够她靠到枕头。
她不解。
她也震惊,邱叙起初眼角有些不可置信地抖地看着红绳在自己手下物质化出现,渐渐更加凝专注循着给她上了精油的路。
她下意识抬头去看,四周有没有什么,钩子。
但是他满脸认真地给分成她M字的大腿和脚踝乐上红绳,还好,不会把她吊起来。
“你相信我不会伤害你吗?”
她点点头。
“那你乖。”乖得让人想用来随时泄欲。大腿分那么开,他鬼使差地用环绕她腹部、盆骨、阴唇和大腿,有些粗糙的绳子摩挲那薄薄的、滚满汁水的薄薄阴唇,艳丽而娇嫩地刑虐般勒压下去。
她在束缚里活动了下身体,发现那绳子物质化得相当很真实。她没心没绪地摇摆头部,轻轻而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屁股,但是带动了大腿肌肉,所以也绳子很紧,柔软极短的麻边儿随之磨蹭,弄得······“很痒。”
只能看向邱叙。